剐!”
揉着自己的胳膊,玉壶狰狞着脸再次爬回自己的壶里面,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那几个把他踹飞的人撕碎。
他的艺术品,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罪该万死!
刚刚回到了鬼杀队,玉壶刚准备爬出去就又听到了那几个让他感到该死的熟悉的声音。
“哟,刚想着还没踢够,这就又找到一个壶啊。”
玉壶:??!草?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给我……
“来来来,见者有份,人人一脚,分布均匀,不许多踢也不能少踹啊!”
有了不好预感的玉壶:……
然后,“砰”一声,玉壶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配方,那熟悉的味道。
在心里面念叨着这次再回去就一刻也不耽误的去宰了那几个家伙,但是玉壶突然感觉到还没有飞多久,又被人给踹了一脚。
“我就说嘛,踢球这件事情,果然还是人多了好玩!”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一群小娃娃提过来踢过去的玉壶勃然大怒:日!不带你们这样的!小屁孩子今儿个我非要抽死你们!
咬紧牙关,玉壶刚准备转移到下一个壶里面,然后发现他的壶没了。
就剩下现在他待着的这一个了。
这下子再傻玉壶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鬼杀队发现了,当下也不再躲藏,直接从壶里面钻了出来。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去死吧!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玉壶就感觉到四肢一疼,然后没了四肢的知觉,身体直接摔到了地上。
抬头,玉壶对上了一双极其冰冷的眼睛。
时透无一郎的日轮刀抵在玉壶的脖子上,表情平静,没有任何的波动,眼睛里面只有最纯粹的杀意。
在他身后,九婴扒拉在时透无一郎的肩膀上露出个脑袋来,笑眯眯的看着狼狈的玉壶,开口就是嘲讽。
“白痴,下次做伪装能不能敬业一点?自己蠢还要我们陪着你演戏,拉低我们全员的智商。”
自认为是上弦鬼中的智囊的玉壶:青筋暴起jpg.
看着没了反抗能力的玉壶,时透无一郎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手腕微动,准备直接砍了对方的脑袋。
“等等!”
一个翻滚勉强躲开致命一击,但是去掉了小半个身子的玉壶也不管自己的血液流了一地,有些不甘心的盯着面前的少年。
“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默默对天翻了个白眼,九婴刚准备让眼前这个鬼做个明白鬼,但是还不等她开口解释,就看到时透无一郎朝前走了一步,先说话了。
“你说那些壶?”
时透无一郎一脸平静,语调平平,只是隐约透露着一点点的嫌弃。
“那些个壶,不太对称。看不顺眼砍了。”
九婴:……等等,你这个解释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难道不该说是在我的英明神武的带领之下,咱们才击破了对方的阴谋吗?
而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玉壶闻言,一个激动,忘了身上的伤,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放X!劳资的艺术品是天下最完美的!你才不对称!”
哦吼,眼前的鬼还是个文艺鬼啊。
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鬼,九婴忍不住小声嘀咕:“说啥艺术品,结果还不是被拿去当球踢啊。”
玉壶:……草!你不提能死吗?
颤抖着手指着九婴,玉壶又是一口老血喷出去,呼吸不稳。
“你……你……你这……”没眼力不懂欣赏的蠢货!
噗嗤——
不甘的鬼首从空中飞起,跌落在了地上。
时透无一郎收起自己的日轮刀,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倒下去正在缓慢的化为飞灰的玉壶。
明明就是不对称,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旁观了全过程的灶门炭治郎三小只:杀人诛心,放到鬼身上也是同一个道理。
不愧是柱,真狠。
不过除掉了一个偷偷摸摸潜进来的上弦鬼也是一件好事。
三小只刚刚松了口气,突然,自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轰鸣,以及一声饱含怒意的吼声。
“产屋敷耀哉!!!”
灶门炭治郎一惊,这个声音……是从主院传过来的!
“不用慌,没事。”
看了一眼之前同自己一起去锻刀村的后辈,时透无一郎温和的冲着他笑了笑,解释道:“都是计划好的。走吧。”
巨大的荆棘穿透了鬼舞辻无惨的四肢,大半个身子直接没了,被吊在空中,现在的鬼舞辻无惨看起来真惨。
走到自家兄长身边,九婴看着还在挣扎的鬼舞辻无惨,一个词汇自脑海闪过,接着下意识的脱口说道:“无能狂怒!”
还在挣扎的鬼舞辻无惨:?!你给我过来!我打不死你!
鬼杀队众:噗——
付丧神众:噗——
某邪/教头头:噗——
作者有话要说:鬼舞辻无惨(狂怒):童磨!你被裁员了!现在,立刻,马上!!!!!
猗窝座(积极举手):老板,我可以帮忙裁员!
童磨(笑眯眯):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