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5)

回答:“具体原因尚不明确,他目前还在手术,需要等病情稳定,警方再调查。”

其实不用调查,苏稚杳大致能猜到原因,陈彧和贺司屿无冤无仇,中间唯一的牵扯就是她,陈彧今天出现在这里,很明显这年都没有放弃跟踪,联系他病态的喜欢,最有可能的原因,他偷窥到了她和贺司屿私下里的关系,恼羞成怒,不想伤害她,所以对贺司屿实施报复。

左右都逃不开是她的原因。

苏稚杳垂着眼,双手托着贺司屿的手,目光落在他染血的手背,不说话了。

她想得到原因,贺司屿没理由想不到。

见她低着头像是自责,他右手抬过去,让她的脑袋靠到自己肩上,轻轻拍着:“是我大意了,不是要紧的事。”

苏稚杳鼻子又酸涩了,明明是他自己受伤,他还要把她这么哄着。

她捧起他的手,在唇边吹了吹:“疼吗?”

“不疼。”贺司屿笑了下。

苏稚杳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今天进手术室的是你,你也打算瞒着,不让徐界告诉我?”

贺司屿安静几秒,不以为意,柔声:“只是不想你担心,不过是一点刀伤而已。”

当初在奥地利比赛,她被针扎到手指,他都要叫医生到酒店,又打破伤风又吃药。

到了他自己,就这么不在意。

苏稚杳眼睛再度泛红,声音微微哽住,问他:“我不能担心吗?”

贺司屿顿住。

“什么叫不过是一点刀伤而已?”苏稚杳因这话气哭,鼻腔塞得透不过气:“就算是蹭破点皮,我不可以心疼你吗?”

说着,她的泪簌簌落下。

他不提,就是见不得她伤心,但她现在还是哭成了这样,贺司屿眼底笑意敛去,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湿。

指尖抚到她眼尾,想揩去她的眼泪,被她一把推开了手。

“难道贺司屿就要和别人不一样,有苦不能说,受伤不能喊疼,一定要忍着,装得刀枪不入吗?”她别过脸去,声泪俱下。

贺司屿当时没多余思考,只迫切想着怎么哄得她高兴:“我没有事,别哭。”

他越这么说,她越怄气:“就哭!”

贺司屿被她惹笑,无可奈何。

苏稚杳抹了把眼泪,肩膀时不时抽两下:“我要是受委屈了,肯定告诉你,才不跟你一样,这不说那不说,做手术都想要瞒着我。”

贺司屿看她的双眼渐柔,笑着轻叹:“我这好好的,也没要进手术室,你就先为这个哭了一场,是不是不太吉利了?”

苏稚杳噎了下声,理屈词穷,不和他周旋,声音低到听不清:“少转移话题。”

他笑,抽了张纸巾去擦她湿嗒嗒的脸。

这回她没躲开,抬着脸给他擦:“以后再有事,还瞒不瞒着我了?”

贺司屿不想把她的眼妆再弄花,一点一点慢慢轻压过去,出声也很慢,停顿半天才回答。

“以后我尽量不受伤。”

故意回避她问题,苏稚杳更恼了,一下拍开他手,就要扭过身去不理他,被他搂住,往怀里抱。

“好了好了,不瞒。”他安抚道。

怕用力过头扯到他左手,苏稚杳象征性地挣了两下,伏在他胸膛不动也不吭声。

贺司屿抚着她头发,就范:“都会跟你讲。”

他明明白白答应了,这事才算是过去。

苏稚杳鼻音浓重地“嗯”声,乖乖在他怀里偎了会儿,想到什么,突然坐起来。

见她一惊一乍,他问:“怎么了?”

苏稚杳低头翻出包里的粉饼和唇膏,苦着脸抱怨:“补妆,难看死了,都怪你。”

贺司屿后靠进座椅,偏着头笑看她。

车子开到餐厅,终于能够安心坐下来,享受这顿迟到两小时的情人节晚餐。

海上的全景餐厅氛围浪漫,落地窗的外玻璃沿着海,深蓝的水面荡漾着丝绸般的涟漪,望向远处,维多利亚港光影璀璨。

餐桌布置得格外有气氛,白色纹底的餐布铺展开,玻璃花瓶里插着新鲜的貂蝉玫瑰,欧式烛台上,点着几支蜡烛,柔和的火光微微闪烁摇曳,在夜色里弥散开朦胧的光晕,照亮了桌上的香槟和高脚杯。

两人很有仪式感地面对面坐着。

小提琴和大提琴合奏的乐声悠扬,一个清灵跳跃,一个低沉稳重,交融在一起,有种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抚慰的感觉。

贺司屿开了香槟,刚倒上小半杯,面前伸来一只细白的手,将酒杯从他指间抽了过去。

抬眼,就见对面的女孩子一脸正经。

“手都这样了,不要饮酒。”那小半杯酒搁到自己餐盘旁,她又探身,把他手里那支香槟酒也抱走:“这个我喝。”

酒瓶护在怀里不给他碰,贺司屿勾起唇角笑了笑,指尖叩了下那只杯子,轻一声响:“你的酒量,就这一杯。”

苏稚杳不服气:“谁说的,起码杯。”

他笑意深了,不反驳。

夸完海口,苏稚杳无端心虚,悄悄去瞅他,发现他穿得很考究,尽管平日也十分正式,但今晚有些不同。

很少见他穿浅色系的西服,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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