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回房间,结果人还没逃出两步,腰上横来一只胳膊,一个巧劲,她惊呼着就被人拦腰扛到了肩上。
“啊……贺司屿,你放我下来!”
苏稚杳挂在他肩膀,四肢拼命挣扎晃荡,但男女力量悬殊,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贺司屿毫不费力地扛她进卧室,砰得合上门。
“杳杳——”宋黎本能想追过去,却被盛牧辞一把扯到怀里,按坐在腿上。
对上他耐人寻味的笑眼。
宋黎怂了下,老实了。
卧室里,苏稚杳被扔到床上,陷进雪白柔软的被褥里。
她翻过身,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他擒住她手腕摁到枕上,用腿抵住她的膝,以绝对的优势将她压了回去。
被褥往下陷得更深。
她闹得很,男人在某方面耐性容易缺失,贺司屿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她双腕在头顶捆住。
苏稚杳再动弹不得,意识到情况不妙,瞬间服软,呜出央求的声:“贺司屿贺司屿……”
“嗯?”贺司屿手肘支在她耳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松挽着的长发凌乱散在枕边,身上的藕荷色旗袍很衬肤色,面料细腻优雅,勾勒出玲珑曲线,刚刚她出现在别墅外的桥头,第一眼,他就想这么摁住她狠狠欺负。
贺司屿指尖落到她领口镶嵌白玉的盘扣,把玩着,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苏稚杳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含着委屈,望住他,嗲声嗲气地撒起娇,似乎是拿捏了他就吃这套。
贺司屿垂眸笑了下:“旗袍要还么?”
他声音听着格外温柔,苏稚杳没有设防,温温顺顺地回答:“要的。”
贺司屿低下头,嗓音温哑下来:“我赔了。”
一道长长的裂帛声中,苏稚杳还没出口的呜咽就这么被他压下的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