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1 / 2)

“呸——”

巨响后,谢安澜捂着被震聋的耳朵,抖落掉都快要把他给埋起来的土,再吐掉不小心溅进嘴里的泥土渣子,抬眼去瞧爆炸后的地方。

顿时间就傻了眼。

威力貌似比想象中的大多了。

他刚刚扔的地方靠近一个小山丘,现在那个小山丘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小土堆。

陆乘舲和陆初一趴在泥土里,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纷纷抖掉身上都快将人给掩埋起来的泥土,看了眼那炸得面无全非的地方,又用一种近乎恐惧的眼神看向谢安澜。

比起刚才发出巨响炸毁山丘的东西,他们更加害怕的是创造出这样可怕东西的人。

“殿下——”

爆炸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陆乘舲用尽平生说话的最大力气,感觉才发出蚊蝇般的声音。

“啥,你说啥呢?”

谢安澜看见陆乘舲嘴唇动了动,知道他一定是在给自己说话,奈何刚才爆炸的威力太大,出现了短时间的耳鸣。

“少爷——我耳朵听不见了!”陆初一见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都在动嘴唇,但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慌了神。

三人鸡同鸭讲的说了几句话,见说不通,谢安澜捡了一枝树枝在地上写道,“稍安勿躁,过一会就能听见了。”

虽然对繁体字还不够熟练,写得歪七扭八,但好歹两人都看明白了,从慌乱中安定了下来。

这时三人才相互看清了对方,来时的衣衫整洁,如今全都变成了灰头土脸。

尤其是陆乘舲,满脸的泥土不说,上面还有两条清晰的手印子,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少年浊世公子的样子。

“哈哈哈哈——”

谢安澜趁陆乘舲不注意的时候,又在他的另外半边脸上留下几个泥印子。

陆乘舲猝不及防下被谢安澜偷袭,当仁不让又还给了谢安澜两条。

平时古井无波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几分灵动,看得谢安澜止不住点头。

这才对了嘛。

哪有十**岁的少年天天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

这几天接触下来,他发现陆乘舲总是体贴周到,虽然很享受,但总觉得对方身上没有年轻人的朝气,显得暮气沉沉的像个老人家,一点都不像他自己。

“少爷,少爷,我能听见了!”

没过多久,三人都能听见声音了,初一更是开心得都快蹦了起来,刚才吓得他以为以后都听不见了呢。

陆乘舲敛了刚才那无拘无束的笑容,转而看着谢安澜脸上的泥印子,颇有些抱歉,撩起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袖就要给他擦拭干净。

谢安澜顿觉意兴阑珊,拒绝道,“全身都脏了,何必在乎脸上这点地方。”

说完就跑去看炸毁的地方去了。

不得不说,这系统给的制作方法还挺靠谱的,不仅在制作过程中没有出意外,威力还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

重点是,给他节约了不少时间。

如果让他靠着仅存的那点化学知识,一点一点琢磨,还不知要琢磨到什么时候去了,到时候他的性命还在不在都不好说。

现在有了这个火|药,不说打退敌人,好歹也有个缓冲的时间。

只是……火|药的出现,这个时空的战争格局必定会因它而改变,到那时无数的鲜血与生命都将浇筑在它的威力之下。

谢安澜有片刻的迟疑,最后还是将那些悲天悯人的想抛之脑后。

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没有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死的就会是他自己。

历史从来都是伴随着鲜血的,就算他不制造出火|药来,也会有别人制造出来,到时候死的人也一样不会少。

就在谢安澜思考着怎么把这个东西交给他那便宜哥哥的时候,一骑尘土飞扬的人马,正向他们这儿驶来。

陆乘舲打量了一眼后,提醒谢安澜道,“城防司的人来了。”

“这么快?”

谢安澜稍稍有些诧异,以刚才爆炸的动静来说,帝都那边肯定是能觉察到的,只是没有想到来这般快。

“殿下忘了,最近战事告警,帝都城里更是风声鹤唳,更别说是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陆乘舲脑头很清晰,很快就跟谢安澜说清楚了情况。

“那刚才听到动静的百姓这会恐怕已经惊慌起来了吧。”谢安澜苦笑,由于错估了火|药的威力,他们实验的地点距离帝都并不是很远,刚刚的动静恐怕听到的人不少。

不多时,严阵以待的城防兵打马来到跟前,为首的一三十来岁硬朗男子,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呵斥,“何人在此引发天威,还不束手就擒!”

“真是吓了你的狗眼!看不到王爷王妃在此吗?”陆初一举着谢安澜的手令当仁不让的怼了回去。

为首的城防司参将高德听罢,撇了眼谢安澜与陆乘舲身上的衣着,又疑惑地接过陆初一的手令仔细辨别了一番真伪。

确定是真的后,立即下马跪在了谢安澜面前,“属下不知王爷王妃在此,言语有失体统,还请王爷王妃责罚。”

他这一跪,他身后数十人的队伍也纷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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