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2 / 3)

用磨细的粉末混在一起,加上水或者酒,说起来并不难,宫里人空闲也多,不少人都会制香。

“太医院是怎么做事的!”

太医抖了抖,回道:“这都是寻常用的草药,只是量多了些。”他努力想了想,又道:“就像夏日熬消暑茶的夏枯草一样,若是喝得多了,便是脾胃虚弱了。”

这个六斤也是知道的,他在靖王府病恹恹的样子,夏枯草的功劳不小。

魏贵太妃只觉得不妙,现在的证据还有皇帝的问话,倒是她的嫌疑最大了?

很快外头又有了动静,太监带着齐王府一家子来了,世子跟郡主,还有给六斤通风报信的丫鬟。

两人进来给皇帝行了礼,魏贵太妃扫了一眼霏霏,眼神显得有些恶毒又有点遗憾。

这样苍白的脸,这样瘦弱的身子……若不是被发现了,想必很快就下去陪他们那个短命的生母了!

不过等这两人行过礼站直了身子,皇帝就有点不太舒服了,脸色惨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回陛下。”带路的太监道:“齐王妃病得不轻,起不来床人还有点糊涂,奴婢不敢耽误,便只带了郡主世子二人进宫。”

皇帝点了点头,道:“先叫太医去齐王府看一看。”

“搬椅子来。”魏贵太妃忽然很是突兀的插了一句,说完又冲着两个孩子笑笑,“别站着,坐下说话。”

六斤上前一步,正要话说,皇帝压了压手,看着那丫鬟,“你先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丫鬟行礼,声音有点颤,不过还算是得体的开口了。

“先是郡主跟世子生病,后来……”

魏贵太妃心里有点苦。

她不是没看见皇帝不信任的眼神,还有霏霏一进来就看了她一眼。

她不说话,看着不像是关心孙辈的慈祥祖母,可是说话了……又像是欲盖弥彰。

但是她现在的法子着实不多,皇帝不是她亲生的,天生就隔着一层,也没法蛮横的就这么过去。

更别提现在这个皇帝性子特别直,看不得浑水。

那丫鬟已经说到了尾声,“奴婢心里有了疑惑,便趁着祭祀的机会告诉了六斤公公。”她还长舒了一口气。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魏贵太妃身上,魏贵太妃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陛下!这是有人陷害我,您也看见了,六斤拿来的东西是没问题的!”

她的视线在屋里一个个人身上划过,“这必定是中间有人动了手脚!”

霏霏上前一步,从袖口里掏出来她那个裹了好几层的小包袱。

虽然现在上来显得有点激进了,可是……她跟恭越两个差点没命……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皇叔父。”霏霏用了这个显得很是亲密的称呼,“这是我留下来的东西。”

她一边流泪,一边把包裹一层层拆开了,“六斤怕我们身边的东西有问题,我想着若是有人能在我们身边动手,那不知道还有谁能信,这是我私下藏的。”

里头一小块墨锭,一页经书,一张抄经纸,还有半只香。

她哭得厉害,又像是站不住的样子,直接跌在了地上,又被宫女扶着站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六斤跟太医一起去看了。

墨锭能拼在一起,正好在原本那块大墨锭的角上。

经书也是从里头撕的,抄经纸也是能对上的,就只有香。

太医也不闻了,直接掐了一小段放在嘴里嚼了嚼,点头道:“跟六斤公公早上拿来的一样。”

六斤却翻了整个香匣子,“这里头没有半支的香。”

霏霏探过头去看了一眼,“这不是原来那匣子香!”她说得很快,“别的东西都用了一半多了,香匣子不会这么满。”

她蹭地跳了下来,冲到桌子前头,“你看着墨锭都去掉一半多了,纸也剩不下三五十张,经书都翻了好多遍了,我记得——你看这儿还有我滴的墨汁。”

“香匣子被人换了。”

魏贵太妃倒抽了一口冷气,死死盯着六斤,“你说!这香匣子是谁换的!”

“贵太妃!”皇帝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的告诫。

霏霏直接开口了,“肯定不是六斤!若不是他,根本没人关心我们,等这匣子香烧完,我们怕是已经死了!”

她好容易有这次机会,若不能一次绝了贵太妃的心思,他们以后哪儿还有好日子过?

“我们每天要抄二十页的经书,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就是香没问题,我们也要累死了。”

皇帝皱了皱眉头,魏贵太妃怒道:“不过抄几页经书,你们就这样推三阻四的!”

“哪有叫小孩子抄心经的!弟弟还要读书,他若是不读书,怎么上进,怎么明事理!”

“大胆,你的孝道呢!”

“我哪儿来的孝道?我抄了三个月的心经,我就会背心经。”

作者有话要说:  六斤:每次算计到魏贵太妃头上,她都能给我巨大的惊喜。

看到有小天使想看太后番外,先预告一下,主题就是:

在这痛苦的一生里,我也曾幸福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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