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惊住了。 穿着浑身没有一丁点黑、白色长袍的家伙,戴着高耸到一个夸张程度白色的帽子,其上写着“一见生财&a;#34;。 穿着浑身没有一丁点白、黑色长袍的家伙,戴着同样高耸到夸张的黑色帽子,上面则写着“天下太平”。 就算再愚钝我也知道眼前这两个家伙是干什么的了。 一黑一白,一人笑颜常开,一人冷峻严肃,常备“勾魂索”与“哭丧棒”... 结合现在还有之前在硝子手机里看到的,这两个当初装成我哥的家伙可不就是地府里的公务员鬼差黑白无常么! 我这时也猛然想起蛊娘给我说得那句“谢必安和范无咎还会来找你”是什么意思了。好家伙,黑白无常在人间还活着时候的名字好像就是“谢必安”和“范无咎”来着! &a;#34;你…你们……&a;#34; 发现这点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就被吓傻。 “你们真的是黑白无常?那两个索命的?”我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 因为这两个人虽然和之前在硝子手机里看到时不一样改穿了很奇怪的衣服还戴个跟个cos似的夸张帽子,但脸一看还是正常人类的帅哥脸,没有变得狰狞恐怖什么的,所以我仍就不死心地再次确认。 &a;#34;嗯…&a;#34; 问完,白色的那只就俯身凑近我,笑眯眯地看来,很邻家很亲和的那种笑。 然而就当我快要松下口气就等他说一声“当然不是”时,对方突然“略”地一下从那张勾起一点弧度的嘴里吐出一条直坠到脚下的红色长舌。 我:!!! 我“卧槽”地一声本能地往旁边一人身后躲,结果才动身就被对方条件反射地张手接住了。察觉到贴上的一阵冰凉不由更加绝望。 我蠢吗!? 往哪里逃不好! 这两只根本就是同一种货色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会变成这样!太有意………哎呀!” 【咚】 &a;#34;好痛好痛!我开个玩笑而已!干嘛总那么暴力!&a;#34; 接下来我战战兢兢地发现自己正在被那个黑无常……就是面 无表情的范无咎用着类似于安抚的动作不熟练地轻拍后背。 我:感动,但不敢动.jp 而那个原本抱着肚子取笑我的白无常谢必安头顶无端多出个可观的大包,显然是被前者铁拳制裁了。 ……什么情况? &a;#34;时间不多,废话少说。&a;#34; 范无咎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我气都不敢出,认了命地待他身边心里想着起码比那个笑面虎的谢必安要强,这人起码至少有点良心。 “唉唉唉,知道啦知道啦,”白的那只一副“你这人真死板耶”的表情很没辙地耸了耸肩,随后正常的脸重新转向我, &a;#34;小琪子!&a;#34; 他喊我。 &a;#34;……&a;#34;我犹豫。 盯着他已经把那么长一串舌头伸回去但没有鼓出个大包的嘴。不知该不该答应。 “听好啦,&a;#34;不过他好像也不在意我会不会回,直接把话说下去,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有关‘我们&a;#39;的事情——&a;#34; 谢必安说,他们原本的时代尚处于民国时期。某一天地府部分的鬼在同一时刻做了类似的奇怪的梦。 按道理说鬼是已经是不会做梦的了,但他们那时确实梦见自己的身体像活着时做梦一样,不受控制地出现在某个像是人界的村庄,干一些仿佛被安排好了的事情。 由于没个鬼所做的梦有所区别,在梦里需要干的事情也各有所差,但是他们醒后一讨论,发现自己的梦有个共同特点。 那就是他们在梦里都会出现同一个少女,以及她身边总是模糊着面孔的某人。 而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接近那对二人组,不断提供他们线索去对抗并解开某个谜团。只是不如人意的是,因为地府太暗大家就随便长长,可能他们一个两个长得实在都太可怕了明明每次出现是为了提供线索或者予以帮助,奈何每一次都能将那二人组吓得夺路狂奔。一开始众鬼都觉得有些无奈,梦里还不能自由活动实在无聊。但后来他们渐渐找到乐趣,因为他们发现把二人组之中可以看得清脸的小姑娘吓哭特别好玩。 长此以往,地府有关对于这个梦的讨论→从“那俩人怎么只知道跑?”.“好无聊他们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他们是鬼还是我们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