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们也是大明的人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送他们粮食。毕竟都是自己人了。
“不愿意归附的人,何必再留着?”朱至呲牙血腥的接话,收获朱雄英一记脑门敲。
“嘶,哥,很痛的你不知道?”朱至吃痛,抬头控诉朱雄英,朱雄英道:“不痛我敲你做什么。管管你的嘴。”
显然朱雄英也是十分无奈。朱至就不能收敛些吗?
朱至冷哼道:“不然呢,留着他们整日撺掇人闹事?”
“好了。”朱元璋制止这兄妹二人先斗起来,有必要急着吵?
也对,这是后话,今天晚上聊的必须是借不借粮的事。
朱至和朱雄英都停下斗嘴。
“此事就此定下。这事我会在太子登基之前定下。你和北元的人再拖着,既要给他们希望,也别让他们得意太早。”朱元璋面对北元的使臣,确实不太乐意他们过于得意。
朱雄英一个负责招待北元使臣的人应下,保证做好。
“不过,怎么才能收买人心是不是该定章程?”信国公提醒关键的一件事,让每个人都别忘了这件大事。别偷鸡不着蚀把米。
“自然得广而告之。须得让北元的百姓将士都知道,咱们大明不计前嫌,愿意助他们度过难关。好感到位,哪一个要是后头敢翻脸不认人,口诛笔伐。”朱至出的主意,如何完美坚守,甚至很好的解决笼络人心的问题,她都准备好了。
信国公觉得,北元以后一定会后悔为什么想不开找大明借粮。
他们借的是粮吗?分明是递给大明一个上佳收拢他们北元人心的机会。
此事就那么定下。从头到尾竟然没有一个人问起秦王妃之死算是怎么回事。
朱元璋也无心过问,只与朱至道:“我让你去接手,事情交由你全权处置,查出来也不必来禀。”
一个探子,容秦王妃活这些年,完全因为大明上下,连同朱元璋在内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不过,朱至和朱雄英出去一趟把人利用得相当彻底,作为一颗棋子的秦王妃废了,以至于朱元璋想啊,未必不能让她好好的活着,叫她寿终正寝。
可惜,朱元璋虽无杀人之心,却还是有人容不得她活着。
朱元璋也
不管是谁想杀秦王妃,因而完全不打算问上一问最后查出来的结果。
“是。”朱元璋将事情交由朱至,朱至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朱元璋大概也能猜得到。人活着的时候要用,死了也得物尽所用才行。而首要对付的无非是北元使臣。
北元的使臣,就得好好敲打敲打,别让他们觉得大明是他们可以指手画脚的地方。
只是,等他们商量完出了朱元璋的宫门,秦王竟然躺在地上,旁边宫人们想把他拉起来,秦王却挥开他们,喝斥道:“滚开,都离得本王远一些,远一些。”
一声声的喝斥透着不耐烦。
“老臣等先行告退。”魏国公和信国公作为长辈,对于秦王明摆着借酒发疯的样儿,完全不打算多问。
“慢走。”太子与之相送,一个个岂敢受之,与太子拜别。
凉国公和曹国公不急,毕竟两人都跟秦王相当熟悉,碰上秦王发酒疯,那是不凑近些看着点,怎么也对不起刚巧碰上吧。
“啊,秦王。”凉国公凑过去打招呼,喝得晕乎乎的秦王听着声音似乎觉得不对,终于乐意抬头看上他一眼道:“哦,凉国公。”
闻言凉国公道:“还能认得我,不像是醉了。”
腾的秦王便坐起来道:“我醉什么?我没醉,我怎么可能醉。”
“不醉便出宫。”太子接过话,第一时间想把秦王赶出宫去。
秦王闻言却哭了,捂着脸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凉国公一脸的莫名,“好好的哭什么?”
旁边的曹国公示意凉国公别问,没看秦王哭得伤心呢?
“大哥,大哥。她怎么就不听劝,怎么就还是选了北元?北元都抛弃她了,她不是也找到了以后的方向,有了愿意奋斗的事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愿意为北元而死?”秦王突然冲向前,一把抱住太子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追问太子。心里有一道坎在,如何也过不去。
太子好些年没有看到如此伤心的秦王了,秦王说的是何人,太子自了然。
没有说话,太子只是拍拍秦王的背,表明秦王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大哥,我不想她死的。可是,她不能在活着了,至少不能在大明活着。”秦王也似乎并不需要太子的回应,已然继续丢出藏在他心中的事。
朱雄英察觉了什么,“二叔动的手?”
“那是她的选择。”朱雄英问出后,秦王骤然停止了哭泣,显得冷淡无比的谈论起。
此时的秦王和方才哭泣难过的不能自己的那个人,似乎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太子伸出手抚过秦王的头,就好像幼年时,秦王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安抚的秦王。
本来止住了哭泣的秦王,被太子这么一摸头,再一次抱住太子,“大哥,生在帝王之家,果真连一点善心都不能有吗?我敬重她一心系于家国,本来是想容她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