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至和朱雄英准备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看谁敢。”朱雄英往前迈了一步,目光凌厉地扫过县令扬声高喝。
“哈,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敢跟我这个朝廷命官作对,活得不耐烦了吧。”县令不料捉了一个书生还会冒出别的人来,行啊,全捉了,他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挡了他发财。
县令昂头挺胸,不善盯着朱至和朱雄英,下一刻,朱至一把捉住他的手反手一折,“啊!”
得意洋洋的县令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大人!”但见县令竟然被人断了手,急坏了众人,有那冲上来想救县令的人,结果没等他们靠近,已经被人放倒在地。
朱至背后的人能让别人在他们面前伤着朱至?
折断县令手的朱至啊,揪着县令冲一旁的人喊道:“怎么样?想上一起上。菜在这儿,指着抢了这些菜发财的人,只管上来。”
“你,你怎么敢对县令动手?”朱至一波操作落在众人的眼里让人意外,衙役想救人不成,反而被打倒在地,叫一旁本来以为可以占着便宜的人都傻眼了!
“县令怎么?王爷我都敢打。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打死不论。”朱至也没有说错,她那些叔不都是王爷吗?朱至打起他们的时候有丁点留情的样吗?
身为一方县令,不能为民分忧也就算了,竟然领头为难百姓,朱至折断他一只手都是轻的。
“想上?那就一起上!”朱至等着他们出手,且看看他们胆子大到什么地步,是不是真以为这天下是他们的了。
可是,县令都被朱至拿下了,谁会再觉得朱至是好相与的?
本来想占便宜的人明白眼下的情况便宜是不好占的,那怎么办?赶紧将情况禀告去。
瞬间,人群一哄而散。
行啊,走了好,走了肯定会再有人来,得让他们来。否则接下来的戏怎么唱。
“姑娘,这狗官怎么处理?”一旁的祝娘本着不暴露朱雄英和朱至身份那么快的原则,只称一声姑娘。
朱至望向朱雄英,朱雄英冷酷的声音传来道:“吊起来。”
能让朱雄英生气的人并不多,可这一位县令的作为,朱雄英是打定主意收拾人了啊!
祝娘得了准话,赶紧将人提起,上绳,寻棵树吊起来。
“你们两个小贼无法无天,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啊!”县令痛得脸皮直抽抽,好在他终于想起自己背后靠的是朝廷,赶紧借来用用,吓吓人也是好的。
“造反?我们不过是觉得县令你执法不公,因此把你捆起来。放心,也不用你搬救兵。菜里有毒,杀人害命的案子,我已经报到你的上官那头去了,且看看他们怎么说。”朱至不仅要护着菜,更得一步一步按大明的上告机制告上去,只为看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县令闻之松了一口气,冷笑道:“小小年纪,多管哪门子的闲事呢。这是你们该管的吗?趁早死了这颗心吧。我在上头有人。”
如此嚣张全然不把朱至和朱雄英当回事的态度啊,引得朱至和朱雄英一个笑了,一个拧紧眉头。
上头有人,谁不知道他那上头有人呢。若不然他敢这般嚣张?
不过是想弄清楚了,究竟他这上头有多少人吧了。
为了唱好这出戏,朱至兄妹二人可不得配合着一步一步的安排下去?
“看好了他,就这么吊着,谁要是敢来救他们,来一个打他一鞭,打到他服软为止。”朱至不是不懂县令要是能招供出身后都是什么人最好不过,可是这事儿不好办啊!比起让人说话,不如直接看看别人都做些什么。
一个县令定下杀人害命的案子,青菜
吃死的人可不是直接在菜里吃的。
酒楼出的人命案子,不算在酒楼里,竟然算在卖菜的人头上,听起来是不是很奇怪?
最重要的是,公堂之上传人问案,竟然只有书生一个人。
这么毫不掩饰针对书生的做法,当全天下的人都眼瞎吗?
朱至派了人出去,一层一层上告,她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管这个案子,无视这个案子。
“信国公暂时不能出面。”朱雄英同朱至商量着,朱至道:“当然,我们刚被赶出来,国公爷访友去了,只要没有信国公在,总会有人出手的。”
朱至和朱雄英就在这大棚旁的茅屋住下,只是入了夜啊,竟然有不少人摸过来,看那架式竟然有心要朱至和朱雄英的命!
看在眼里的朱至和朱雄英笑了,命人留下活口,至于再有什么人来,不急!
如是在这菜棚上待了五天,某个县令被吊了五天,五天里没放下人,这人差不多废了。
可惜的是,没有人当回事。
“上告的人将消息送回来了。无一人受理。”祝娘那儿已经得了消息,第一时间禀来。
以肉眼可见,朱雄英和朱至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祝娘迟疑了半响终是不得不问:“是不是给应天传个信?”
朱雄英道:“不用,倒是可以请这些人来一趟凤阳。告诉他们,我和至儿回凤阳祭祖。”
听了这话,祝娘也就明白了,这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