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尔瓦多斯在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成熟型的女性。 结果某一天。 当他看到朝崎爱丽丝正格外认真地,将一根缝线的针,狠狠扎进一个假人模特腰上的皮带时。 那一瞬间,他悟了! 这种带着点幻痛却又伴随着关心的酥麻感,在刹那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卡尔瓦多斯兴奋得一抖。 在那一刻,他仿佛觉醒了新的xp。 人/妻好啊,人/妻妙! 卡尔瓦多斯觉得自己似乎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和琴酒在这方面成为同好。 卡尔瓦多斯甚至准备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我就说今天怎么看你这么顺眼。” 面对眼前的成功案例,他开始睁着眼睛说起瞎话, “琴酒,要不你传授点经验给我,怎么才能讨这类女性的欢心——” “咚!” “嘶……” 卡尔瓦多斯的额头被琴酒按到墙壁上猛地一磕,接着他立刻回头, “你打我干,啊——” “咚!”琴酒又把他的额头按到墙上。 “我说你——” “咚!” 一连来了三次,卡尔瓦多斯这才完全没脾气了。 他沉默地低着头。 琴酒却在此刻拎起他染血的头发,强迫卡尔瓦多斯直视他的眼睛, “还是太闲了。” 从他额角流下的丝丝血珠,顺着琴酒的掌心滴落。 在看到琴酒此刻平静的目光时。 卡尔瓦多斯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接着他立刻挣扎起来,从琴酒微松的力道下挣脱。 看着他逃也似地离开。 琴酒冷哼一声,动作缓慢地擦拭起自己的右手。 贵宾接待室内又陷入了寂静。 然而没等一会儿。 从门外就传出了一句试探性地问语。 “他走了吗?” 听到朝崎爱丽丝的声音。 琴酒只道,“进来。” 朝崎爱丽丝试探着往里看了看。 发现里面只剩下琴酒一个人后,就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去。 朝崎爱丽丝走进房间内,立刻就发现了墙上沾染的血迹。 “哎,又动手了啊?”朝崎爱丽丝问。 琴酒瞟了她一眼,“你又给我惹麻烦。” 朝崎爱丽丝:“……这你该去问问卡尔瓦多斯为什么这么难缠。” 她慢慢走进来,接着很是熟练地牵过他的袖子。 琴酒问:“干什么?” 朝崎爱丽丝:“我要把墙上的血擦干净,但是身上没带手帕。” 保持工作环境整洁,她的工作效率才会高。 这才是时间管理大师。 琴酒额角出现十字。 他立刻扯回手:“你自己没穿?” 朝崎爱丽丝瞪他:“我的衣服比你的好看,而且你的外套都是黑色的,擦了完全看不出来!” 朝崎爱丽丝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西装外套。 远看起来,衬得她格外专业又温和。 平时偏冷淡的外貌,被这种用于缓冲的颜色中和掉了一些冷感。 倒是意外符合起她本身的性格了。 朝崎爱丽丝见自己拉不过琴酒的袖子,就立刻停下了动作。 她连随便去找块布都不愿意动。 琴酒:“……” 他忽然问:“手帕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 什么叫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回忆起来,“我上次去猫咖摸了只小猫,结果它生病把鼻涕甩我肩膀上了。” “我觉得有点丢脸,就拿手帕绑在衣服上,之后拿回去就扔掉了。” 琴酒想起上次她外套上的监听器。 他直接嘲讽道:“你还会觉得外套上有异物丢脸?” “我只是不喜欢动,又不是不爱卫生。”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而且都弄脏了,就算衣服上的是钻石鼻涕我也会觉得很丢脸。” 琴酒瞟她一眼:“那你也把鼻涕甩猫的肩膀上。” 朝崎爱丽丝:“?” 还真是谢谢你的建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