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只把玩着那枚刀片,视线落在刀刃处。 看他那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朝崎爱丽丝敢拿他爸的并盛学籍打赌,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她骂道,“我又不是才刚上小学,以为男生把我推进被子里就只是为了给我看他的夜光手表。” 这家伙甚至还不开灯吓她。 朝崎爱丽丝在工作中学到最多的就是阴阳怪气, “您也算长得一表人才吧,怎么就想不开去为人渣事业添砖加瓦?” 琴酒将刀片往空中一抛,又接住。 他看似无所谓道,“不然呢,难道像那个蠢货一样,辞职去给你当狗?” “哦,我就说你为什么会这样。” 朝崎爱丽丝不避不让地看向他,“原来你也会偷听。” 琴酒垂眸看了她几秒,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还是之前的样子乖一些。”他冷声道。 朝崎爱丽丝偏过头:“那是因为你这张脸让我分不清,你不会以为我对谁脾气都很好吧?” 这个和黑泽阵长得一样的玩意儿真是乱她心智。 她本来就是因为阵酱既有责任心又会照顾人。 才会因为蓝波说他们一样的话,基本没怎么多想就跟这个同位体走了。 “你好像很看不起家庭煮夫这个职业。” 朝崎爱丽丝嘲讽他:“用正经劳动换取报酬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琴酒余光瞥她一眼,“我看不起所有弱者。” “弱者?” 朝崎爱丽丝扯了一下嘴角,“那你现在就是因为觉得我也是弱者,所以也看不起和你一样的阵酱呗。” 朝崎爱丽丝看向琴酒手中的刀片。 她当然打不赢这个人,她也从来不打赢不了的架。 朝崎爱丽丝往墙上一贴,“你不觉得你对强大的定义太狭隘了吗?” 琴酒笑出了声,“那又如何?” 他低沉的轻笑声让朝崎爱丽丝的耳膜有些痒。 见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朝崎爱丽丝也不由得一愣。 她倒在这一刻,不知为何,猛然觉得眼前这个混蛋的确很像某些时候的黑泽阵。 没有羞耻心,也没有同理心。 和他是讲不清道理的。 朝崎爱丽丝疲惫道,“无所谓,你怎么想也和我没关系。” “不过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脱衣服也好,实验也罢,你自己动。” 琴酒把戒指放在手心把玩,“那就明天继续,咳。” 他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 但那声几乎微不可查的咳嗽却让朝崎爱丽丝有些意外。 之前在诊所里她都以为自己已经把他治好了。 这家伙就不能不强撑吗?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我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要来搞我。” 琴酒无所谓地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你不是能治吗?” “那也不代表你就不需要修养了吧。” 朝崎爱丽丝觉得这家伙很奇怪,“能治疗不代表瞬间就能让你痊愈,而且效果如何,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算了。” 其实蓝波他们没在,她也没必要继续。 但朝崎爱丽丝还是觉得自己该说, “你把戒指给我,我帮你治一下,就当付今天晚上的房租了。” 琴酒把她的左手拽过来,想把戒指往她手指上套。 朝崎爱丽丝被他的力量一带,没反应过来,腰猛地在墙上撞了一下。 “嘶——你轻一点。” 朝崎爱丽丝喊,“社畜的腰没有一个是完好的,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然而她面前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懂社畜的悲哀。 琴酒低头瞟了她一眼,嘲讽:“你哪有腰?” 朝崎爱丽丝:“?” 士可杀不可辱! 对于一个常年混迹于审美病态的时尚圈人士来说,这可比说她的包是假的还严重。 朝崎爱丽丝猛地将上衣往上一揪,“腰不是就在这里吗!” “我可是能塞进4码的裙子,你什么眼神啊。” 朝崎爱丽丝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 “看到腰线了吗,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