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经过这么一遭,到底是伤身体的,往后怕就不能想旁的孩子那样能跑能跳健健康康的了。”
说着就红了眼,哭起来,“真是作孽啊!石蛋儿才一岁半呢!我打小给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到如今能走路了能说话了,咋就出了这么个事,真是剜我的心啊!”
到底也是自己的亲孙子,张老豆心里也难受得很,见老伴哭成这样,忙劝慰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咱们想的,你可别哭坏了自己的眼睛,当心自个身体啊,老四,还不快给你娘倒杯水来,别干坏了嗓子。”
跟进来的张胡瓜正是心虚,闻言赶紧去倒了水来,“娘你喝水。”
老邓氏没喝,也没去接那水,嘴里还哭着:“你说这做的什么孽啊!好好的,家里咋就有耗子药了?我记得咱们家不闹耗子,我可从没买过耗子药回来啊!”
说着,目光唰的一下落在张胡瓜身上,“老四,这耗子药是你们屋里放着的,是你买的耗子药?好好的买耗子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