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持长.枪面容冷酷的站在那,动也未动,就像石观音那声势浩大的一掌只不过是给她的战甲掸尘。
但是唯有石观音知道自己足足花了七成功力!
她打定了主意一招制敌,给薇洛点厉害看看,结果这个女人不为所动,反倒是她自己被内力反噬!
“怎么可能,你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
石观音愤怒的看着薇洛,眼中杀意必现。
“说过了啊,只是一点小把戏而已。”
薇洛突然手一翻,一把黑色的长针飞了出去。
石观音迅速飞开,结果因为扯动内伤慢了半分,顿时她踉跄的跪倒在地,神智迅速混沌,而她的肩膀上插着一根黑色的长针。
虽然这点毒只够制住她一瞬,但是已经足够了,更多的毒针飞快的朝着她刺了过去。
石观音意识模糊间还记得下意识抬起衣袖去挡,但是依然有数根毒针扎进了她的胳膊上。
饥荒的毒针可不讲究什么毒素蔓延时间,扎进去迅速起效,饶是石观音这样的人物也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她躺在地上,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薇洛。
薇洛慢慢的走过去,挑眉一笑。
“竟然还能保持清醒,果然不愧是你啊,石观音。”
她抬起长.枪的枪尖慢慢的在石观音的脸上滑动,看着石观音的眼睛瞬间满是惊恐,薇洛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浑身麻痹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的哦,放心,只是轻轻的划几道而已,毕竟你的脸我看不顺眼嘛。
不用害怕,我会留你一命的,这叫那什么来着?”
薇洛的枪尖在石观音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红痕,慢慢组成一个笑脸的形状。她像是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这叫仁慈。
别瞪我啊,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薇洛拖着石观音回到了房间。让她对着房间里的那面华丽的琉璃镜,拿起了那把匕首对着她的脸比比划划。
“你说,我要割个什么形状好呢?
说来惭愧,我从小就是个灵魂画手呢。”
“你不知道灵魂画手什么意思吧?
我家那有的人说灵魂画手就是画东西乍一看很不像,一团乱麻似的,但是仔细一看又莫名相像的人。
不过我这的灵魂画手却是第二种意思。
我的画常常被人说,一看就像是灵魂离家出走的时候画的,鬼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说起来,我好多年都没画过了,你别抖啊,往好的地方想,或许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开窍了呢?”
石观音:开你#¥!
薇洛眯起眼睛,揪住石观音的衣领。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花满楼……他们……还在我……手上,他们……每个人……都中了……我的毒,我死了,他们也会……死。”
石观音垂死挣扎,努力从麻痹的喉咙挤出声音。
那声音太轻了,要不是薇洛耳力不错,差点都听不清她说什么。
而听到这话后,她轻笑。
“你以为,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人来帮你呢?因为啊,那些人都被花满楼他们拦住了。无论你下了什么药让他们内力全无,现在那毒已经解了。”
“不是,我说的是……罂.粟.毒,就是外面的……那片花海的毒。”
薇洛面色一冷,掐住了石观音的脖子。
“你竟然……你该死!”
“你不能杀我。”
石观音以为自己钳制住了薇洛,她的手抓住了薇洛的手,艰难的开口。
她的力气显然在一点点的恢复。
薇洛不想在耽搁了。
毕竟刚刚石观音的那一掌直接打掉了她战甲百分之七十的耐久,她可没办法再接石观音的全力一掌。
“不,我能。”
她冷冷的看着石观音。
“我比你更清楚罂.粟是什么东西,这对我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薇洛在石观音的耳边轻声道。
“说起来,你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愿意和楚留香进大漠,就是为了那些罂.粟来的。
你种什么不好,非得碰这东西呢?”
她说着,匕首对准了石观音的脸,慢慢的划出了一条血痕。
还不等她再次下刀,石观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已经崩溃了。
“我的脸,啊啊啊!我的脸!!!”
石观音像是突破了毒素的麻痹,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惨叫着,就在薇洛一惊警惕起来的时候,石观音的头发寸寸变白,皮肤开始满是皱褶。
等到薇洛回过神来,镜子前哪里还有什么绝世美人,只剩下一副穿着华丽霓裳的枯骨。
薇洛沉默了看来了两眼,转身往外走。
其实她本来只想一枪了解了石观音,毕竟她可没有杀人之前还划花别人脸皮的嗜好,刚刚的举动,实在是因为被石观音的恶毒刺激到了。
按照石观音的逻辑,她竟然给花满楼下了罂.粟.毒,怕是根本没想过放过花满楼他们。
大概是她难得谈了场恋爱,所以对这方面变得敏锐了不少,她瞬间就知道了石观音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