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光,如今是太学院掌院,只要她在,她们几个便坏不到哪儿去。
陈大人可能至死都不会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做,是什么支撑着她们在宦海中保持清醒理智,于金银富贵中初心不改。
毕竟,她的初心早就丢了,连同感情跟人性,一并丢在了升官的路上。
苏虞从桌上轻快地跳下来,扇子别在腰后,伸手端了杯茶,“走吧陈大人,等我喝完茶跟吴嘉悦一起亲自送你进宫,免得你到死都觉得我吞了你的金银。”
苏虞茶杯抵在嘴边,随即嫌弃地看向苏婉,“又是陈茶!抠死你算了。”
吴嘉悦笑了,苏虞也不够格喝新茶。
她心里平衡很多,故意说,“新茶要等阿柚来了才能喝。”
苏婉笑,“下次阿柚过来,我喊你们来喝新茶。”
苏虞,“……我稀罕哦。”
临出门前,苏虞笑盈盈跟陈大人说,“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我让你死个明白。”
陈大人睨她,冷笑,“哦?”
苏虞道“你的事儿,其实是我捅出去的,没想到吧。”
陈大人可是只老兔子了,苏虞为了逮她可没少费工夫。
陈大人顿时看向苏虞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是你!”
怪不得她觉得今年流年不利哪哪都不顺,感情是因为跟苏虞走的太近了!
“对,是我,”苏虞开心了,“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还弄不死我的感觉。”
爽!
三人一同进宫,也算是给这事一个交代。最后私盐一事查明白,朝廷上给白妔记下一功。
最迟明年,白妔便能回京任职了。
到时候她们几人,时隔十年之久,总算又能天天见面。书信再好,也没办法面对面喝大酒啊。
苏虞笑弯了眼睛,扇子又摇起来,“哎呀,一想到你们天天都在我眼前晃,烦死了呢。”
嘿嘿,烦死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