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毕竟他平时久居深宫,本就很少走动。
随意走走可以,但若是真抱着散步的心态走起来,他会累不说,回去肯定脚疼。
哪怕锻炼,也该循序渐进才行。
谭柚这是主动给司牧递了个台阶,让他回宫。
她知道他晚上为什么而来,便主动说给他听,说完他也就能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司牧往后看,两人走走说说,其实也就只走出一小段距离。
他懂了谭柚的意思,笑得眉眼弯弯,乖巧的不行,“好。”
两人明明只聊了白天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把什么都说开了一样。
马车慢悠悠停在两人身边。
司牧踩着脚凳,本该直接上去,他却顿了顿,站在脚凳上回头看谭柚,抿了抿唇,说,“你都好久没进宫了。”
夜间有风,轻缓拂来,将司牧身上宽大的披风吹的微贴腰腹,勾勒出他单薄的身躯。
他本来就瘦,现在被宽松的披风一衬,更显单薄无依。
谭柚道:“没事,便没过去。”
司牧鼓了鼓脸颊,微微皱眉,软声问她,“你就不能找点事情,主动进宫吗?”
低低轻轻的声音,在夜色清风中像撒娇一般。
外人眼里司牧是何模样谭柚不知道,但她眼里,司牧就跟只猫一样。
开心时过来蹭你两下,不开心就跳地高高的远远的,任由你怎么呼唤都不下来。
你若是惹了他,他上一秒还在蹭你腿,下一秒便有可能挥爪挠过来。
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也格外可爱好哄。
谭柚抬眸笑,嘴角弧度明显,“那,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