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底的怒气飘到阿锦身边:“这是彼岸花,崖底埋了无数白骨,这花吸尽了人血开的自然好。”
阿锦站起身来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么快就演说完了?我还以为需要半个时辰呢。”
老头看着她嘴角的讥笑,脸色阴沉无比,他骤然出手,五指成爪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你既知我是邪修,还一次一次来挑衅我,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阿锦眼中亮起诡异的光:“来啊,你杀啊,动手啊!”
老头看着她的眼睛,数万年来他第一次心中发慌:“你真以为我不敢?!”
他手下收紧,阿锦呼吸急促。
“动手啊!”
老头现在只是灵体,没有肉身,然而他却真真切切的从这女娃脖颈上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他猛的收回手,心底那股寒意才渐渐消散,老头眯起眼,越强大的人对危险感知越敏感,就好像野兽对危险有天生的预感,他也不例外。
“你到底是谁?”
老头收起轻视之心,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娃。
阿锦扭了扭脖子,嘴角的讥笑更大:“果然是怂货。”
老头飘远了一点,试图与阿锦拉开距离。
阿锦见状说道:“离我那么远干嘛,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三七早早飞到崖壁上的一棵枯枝上站定,雨我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