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
虽然他们速度极快,但到底没有坐车来的舒服。
阿锦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额上附着一层薄汗,细听话音里还带有一丝颤音。
“还不错。”
爱德华试探的问道:“您指的是?”
“能在血脉压制下挺住,你很优秀。”
爱德华脚下步子一顿,他这一晚上的惊讶已经够多了。
“这就是血脉压制?”
他一直以为这种力量只存在于爷爷的故事中。
“我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在古时候纯血出现的地方,五米之内无站立者,就是说的这个吗?”
阿锦挑眉:“这都只是夸张罢了,你刚才不就站着了吗?”
爱德华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这个人,她随和的态度一度让他忘记了她也是个纯血的事实。
刚才那一幕她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若是自己正对她的压制,自己还能站得住吗?爱德华心中并没有自信。
“别那么丧气,这玩意就是唬人的,真有那么厉害纯血早就称霸世界了,哪还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爱德华想起她在沉睡时被偷袭的事,心中的危机感稍稍减弱了些,也是,何必自己吓自己呢。
阿锦见他放松不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