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感激涕零地朝李新城看了眼,“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我只说一句,今后你李新城要是有难事,只要我王炳星活着一天,只要我能办到的,你都可以找我,好看的:。”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丸真的有效。王上将就觉得,药丸一入肚,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消失了,手背上麻木的伤口也出现火辣辣的痛感,而不像原来,整只手发僵发麻,不像他自己的了。
“能感觉到痛就好,就怕你没感觉,那就糟糕了。”能拖延一礼拜毒发的时间,于法医解决了心头大患,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说话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他把瓷瓶还给李新城,笑着打趣,“李新城,也就你能从贾少君手里拿到这么金贵的玩意。换做别人,他贾少君不狮子大开口才怪。”
“一百万。”李新城收起瓷瓶。
“一百万?”于法医傻眼,感觉自己脑子不好使,李新城说的价格肯定是他听错了。一百万,贾少君他钻到钱眼里去了。曾宝儿也不管管他,竟由着他胡来。
王上将也傻眼了,他刚才吃的药丸要一百万,于法医口中的贾少君也太黑了吧。他转念一想,一粒药丸拖延一个礼拜的命,似乎又挺划得来。贾少君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好像在那里听到过。这么死要钱的人,只要听过,肯定会记住。
到底在哪听过呢?王上将皱眉思索。
“我给了他一支百年以上老参,他给了我这瓶解毒丸。”李新城墨色的眼睛里透出淡淡的讽色,贾少君的贪婪和他的爱吃醋,在她的朋友圈子是出了名的。标准的饕餮,只进不出。不过,有他这个守财奴在,九郎那个散财童子也不至于入不敷出,流落街头了。
他们俩,其实挺配的。
“你的百年老参肯定不是刚过百年,他贾少君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那次曾宝儿被纪委和检察机关带去调查天价医药费的事情,不就为了支人参。”于法医冷笑,瞅了瞅李新城,出馊主意,“李新城,你把曾宝儿叫过来解毒,一分钱都不要给她,气死那个贾少君。”
耳朵里刮到“人参、天价医药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王上将忍不住嘴角轻抽,猛然想起在哪儿听到那个贾少君了。不就过年去他的老领导那里拜年,听他们当笑话提起过。然而私底下,谁都没把这事当笑话。回去后都纷纷告诫自家小辈,不要去招惹曾宝儿贾少君这对夫妻。
一支百年人参,令一个家族从此走上衰败的末路。
听于法医和李新城的口气,他们好像都认识他们,且关系不错。王上将觉得,他得重新定位李新城和于法医的能量了。
李新城眉梢一抬,不以为然地走到旁边的病床坐下,“于立阳,曾宝儿来W市帮你们解毒,算公事还是私事?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东南省新阳市的常务副市长。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阿狗阿猫。”
这是让曾宝儿的名字,在C国重要领导人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李新城岂会放过。何况,在C国的官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遵循着一个惯例,无党派、高学历、身份是少数民族或女性的官员,在同等条件下,优先提拔。曾宝儿的优势虽然很明显,但年龄资历也成了她升迁的最大障碍。如果想破格提拔,她的名字必须入那些大佬们的眼睛,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
九郎,你曾说,上医治国。上辈子没机会。这辈子,我会尽一切可能帮你实现,上医治国的梦想!
于法医定定注视李新城良久,忽然笑道:“李新城,我以前总觉得公主这名字特俗。今天,我才发现,你不叫公主,谁叫公主。”
“以后,我也改口叫你公主了。”
“我会以随队法医组队长的身份,向总指挥简洛提出申请,然后由他向总参汇报,总参向东南省调人。”
“这样,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