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营造起了一种多人集体开会鼓掌的气氛。
其他的人除了认认真真按照节拍鼓掌的乙骨忧太之外,就只是敷衍地随意拍两下了事而已。
伏黑惠又站的离这帮人远了点,低着头,大概在到处找地缝吧。
“老师,我的问题是——”虎杖悠仁也被这种并不存在的热情感染到了,“为什么伏黑先生不自己赌马,要白鸟帮他赌马呢?”
他有点犹豫的说道,“他才是赌马老手吧,反倒是白鸟看起来不像是经常去赛马场的那种人啊?”
听见虎杖悠仁的问题,五条悟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是一个秘密,”他示意虎杖悠仁凑过来点,“你过来,我告诉你。”
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抱有浓厚的好奇心,伏黑惠居然感到有点绝望。
他确实从来没对大家说过什么关于伏黑甚尔的事情——毕竟真的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而且,自己的亲爹是个逢赌必输的赌棍这种事情,也没人会讲出去吧!
想到了这一点,伏黑惠决定把双肩包里的杯子拿出来,喝口水冷静一下。
等到全部的人都靠了过来,五条悟顺手压住了下面虎杖悠仁的脑袋,放低了声音。
他神神秘秘的说道,“伏黑甚尔——他不行。”
伏黑惠一口水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其他人齐刷刷地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了他,还是那种“你爹真的是你爹吗我真的好想知道拜托告诉我这个八卦吧”的表情。
伏黑惠: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他伸手拽过桌子上的餐巾纸,随便的擦了两下衣服,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所以说,”虎杖悠仁哥俩好的挨到了他的身边,摸出餐巾纸殷勤的给伏黑惠擦擦,又自以为十分隐秘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随着他的问话,其余人的目光也再次聚集了过来,灼热到几乎要把伏黑惠洞穿的地步。
伏黑惠狠狠的敲了一下虎杖悠仁,“你们这些家伙给我消停一点。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这种事情啊!”
他都多少年没见到那家伙了,这帮人第一次知道吗?更何况,他像是会半夜跑去特意了解这种东西——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虎杖悠仁捂着头喊痛,“伏黑,好痛——”
“告诉他们吧,惠~”五条悟这家伙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虽然说家丑不能外扬,但是这种也无所谓知不知道了啦!”
他吹了个口哨,“毕竟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那家伙是个老赌鬼没错,”伏黑惠拽了两下包带,没拽动,只好认输般地说道,“逢赌必输也没错。就是这样,快给我放开啊白痴。”
到底是要玩哪样啊这帮家伙。
虎杖悠仁咳了咳,不好意思的把拉住的包带放开了。
钉崎野蔷薇也默默的松开了拉住他袖子的手,假装自己从没干过这个事情。
终于获得自由的伏黑惠把双肩包重新背在了身上,转身往门口的地方走去。
但没走几步他就回过了头,发现身后的几人又重新躺在了椅子上。
伏黑惠不得已的往回走了两步,“你们到底要不要去白鸟那里了?”
不是说要去白鸟那里玩吗?
五条悟恍然大悟,“是哦!我们去白鸟那里玩吧!”
伏黑惠:这个事情最开始还是你提出来的吧,混蛋。
“但是下午有课的吧,”胖达挠了挠自己的脸,“伊地知先生会很焦虑吧。”
毕竟全校都逃课了。虽然,他们逃课出去玩的时间也很多就是了,但是偶尔想到满脸疲惫的伊地知洁高,还是会难得愧疚两下呢。
“那就跟他说一声吧,”禅院真希说道。
“感觉伊地知先生也应该习惯了,”乙骨忧太点了点头。
“是哦!”想到这一点,五条悟迅速摸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喂,是我,欸对对对,五条悟。伊地知你今天下午就不要给我们安排任务了哦~没错,我们去白鸟那里玩啦!祝你今天好心情啦,再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五条悟振臂一挥,“我安排好了!出发,去解救我们可爱的白鸟——”
“不,我已经到了,”白鸟真理子推开了门,“毕竟我才想起来,甚尔君是不能在我那边兑换金钱的。”
毕竟他大概率不会居住在自己的世界,后续还是要返回咒术界这边的,于是她拜托了正好在宿舍楼附近的夜蛾校长开了一下门,又问了五条悟他们在哪个位置,带着东西走了过来。
“白鸟?”伏黑惠愣住了,“你什么时候——”
他立刻转向了最里侧的五条悟,用眼神质问五条悟是不是早就知道白鸟已经到了的事情。
五条悟回以无辜的眼神,片刻后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手。
“啊,”他无所谓的说道,“我确实知道白鸟来了——但是也不耽误我们去玩嘛。反正我们聊的话题,被这家伙听见也是没关系的。”
“所以说伏黑先生是什么时候到的?”乙骨忧太好奇的问道,“和白鸟一起吗?”
话题的中心人物伏黑甚尔吐掉了嘴里的草,懒散的靠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