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顺着肌肉的轮廓滴落到了碗里,“我的血就是稀血。”
产屋敷耀哉叹了口气,还是没多说什么。
倒是人群中的虎杖悠仁用手肘怼了一下身边的伏黑惠,“喂,伏黑,你觉不觉得这家伙和那谁,那个谁有点像。”
他比划着说道,“不过那个头发两束的眯眯眼好歹还记得提前抽血用用欸,这个家伙好像有点头脑不太灵活,上次五条老师是不是这样说的来着?”
盯着产屋敷耀哉若有所思的五条悟回过身来,给虎杖悠仁比了个大拇指,“没错,就是这样哦——悠仁真棒呢!老师说的话全都牢牢地记住了,不错哦!”
伏黑惠:“那是加茂学长,不是头发两束眯眯眼啊。”
加茂宪纪听见了绝对会打他的吧,绝对的吧。
“惠君,”听完全程的白鸟真理子忍着笑提醒他,“就算虎杖没说名字,你也还是认出来了啊。”
这不本身就说明了虎杖的描述很形象嘛。说实话,一提到这个形容她也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位名叫加茂宪纪的咒术师。
被吐槽的伏黑惠:“白鸟,你跟着他们学坏了。”
以前的白鸟绝对不是这样的。果然都是那帮不正经的家伙的错啊。
白鸟真理子朝着他眨了眨眼。
“那是以前没学坏的我比较好,还是现在的比较好?”她轻快的说道。
伏黑惠有点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睛。
“只要是你,”他的耳朵微微的有点红了起来,“只要是你,就很好。”
“哦,伏黑好狡猾——”虎杖悠仁大声呼喊道,“这不公平!伏黑,你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他托着脸看向伏黑惠,“这次不可以说都一样这种什么都没有回答的答案——嗷嗷嗷!好痛!”
顺手敲了他一下的伏黑惠则是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那边好了吗?”他问道。
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好像还没,”她说道。
高专聚拢在屋檐下,若无其事的聊着日常的话题,另一侧的不死川实弥则是在产屋敷耀哉的注视下艰难的盯着自己的血慢慢往下掉。
如果割的口子太大,主公肯定会生气的,导致现在他单单滴血就用了很久很久,耳边还全都是对面嬉笑打闹的声音。真的好聒噪啊。
等滴到了他觉得适合的数量,不死川实弥都懒得包扎伤口,干脆利落地将碗摆到了最前面的位置,“她如果喝了,就证明那个家伙说的话是错误的,对吧?”
他抖了抖刀身,就向着弥豆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的白鸟真理子挡住了不死川实弥,高专的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警惕的看着不死川实弥。
五条悟则是挑了挑眉,“哟,知道自己赢不了,就想耍无赖嘛——这位刺猬头小哥,不是我说,你也太逊了吧。”
见这么多人把鬼挡了个严实,不死川实弥一边在内心怒骂这些人都疯了,一边压抑着不耐烦解释道。
“这只鬼如果昨晚吃了人,现在一定不是处在饥饿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让我砍她一刀——”
“不死川,够了,”产屋敷耀哉说道,“不要再这样了。”
他的话显然相当的富有效力,僵持片刻后,仍旧不甘心极了的不死川实弥最终还是退回到了庭院中。
“是我失礼了,”他咬着牙说道,“向您致以我最诚挚的敬意,主公大人。”
“喔吼,真的有这么诚意嘛,”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他笑眯眯地说道,“小哥,你能再表演一下吗?那个,对对对,就是那个——”
不死川实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但思考到是在主公面前,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白鸟真理子也叹了口气,考虑到自己的身高捂不住五条悟的嘴,最后还是勉强的伸手拉了一下五条悟的衣袖。
“别说了,”她将身后的弥豆子牵了出来,“先把弥豆子的事情解决了吧。”
产屋敷耀哉退到了离弥豆子有一定距离的安全位置,边上的台阶则是被柱们围了起来,屋檐下、远离血液那一端的位置则是站着白鸟真理子和高专的众人。
为了防止弥豆子暴起伤人,接过重任的伏黑甚尔懒洋洋的站在靠近屋内的一侧,眼睛半睁不睁,似乎要睡着了一样。
“弥豆子,不要喝——”趴在台阶边上的炭治郎大喊,“绕一圈,然后回去!回到白鸟小姐边上去!”
闻到了血液的香味,弥豆子咬着竹筒,疑惑的按照炭治郎的话,绕着这块的血液转了一圈。
走到了不死川实弥的血液边上时,从来没吃上过一顿肉和血的弥豆子就像是早上八点开始上课、下午一点空腹路过食堂的大学生,闻到那股勾魂夺魄的香味,口水止不住的顺着下巴滴答滴答,落在了地上。
她有点好奇的蹲了下来,偏头又凑近闻了闻眼前对她有很大吸引力的血液,挣扎了一下,干脆躺在了一边的地上。
似乎只闻到香味就能让她很快乐一样,弥豆子就这样鼻子小小的皱了皱,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丝毫没有要喝上一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