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顿?什么三顿?
白鸟真理子愣住了, 开始回想自己到底在哪里给了伏黑甚尔奇怪的暗示,让他跑偏到了这种地方。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不死川实弥倒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 “要打我?有病吗?”
他嗤笑了一声,抽出了刀, “你们是打定了主意要护着鬼是吗——那就尽管来吧。”
见白鸟真理子似乎因为这个原地发起了呆,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决定先动手再说。
反正不管打几顿, 都是要打的。
不过倒是没想到她连打几顿这种简单的小事情都要犹豫。
实话实说,这实在是傻的有点过头了。
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伏黑迅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光明正大的夺走了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塞进了丑宝的嘴里。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的十分坦荡, 就像是本身并不是他人的日轮刀,而是他在取回自己的东西一样。
不死川实弥:???我的刀?
他有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了伏黑甚尔的肩头,“这是什么东西?!蝴蝶的幼虫吗?为什么这么恶心?”
长得也实在是太奇怪了吧, 鼓起来的、一节一节的,还会流口水。
蝴蝶的幼虫变态了吗?是什么奇怪的鬼怪吗?
丑宝吧唧了几下嘴, 将日轮刀吞进肚子里,没搭理大受震撼的不死川实弥, 又朝着仍旧在沉思的白鸟真理子讨好的笑了一下。
很可惜, 这属于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鸟真理子根本没有理睬它的意思。
伏黑甚尔倒是注意到了丑宝的小动作,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收获了一把日轮刀,紧接着, 他握住了不死川实弥的肩膀, 轻松的将他拎了起来。
随后伏黑甚尔就迅速的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尽心尽力的摸出了自己的某个不太值钱的咒具,暴打起不死川实弥来。
失去了日轮刀,不死川实弥反应过来,猛地退开了几步进入了庭院里,才放开了手脚和伏黑甚尔打斗了起来。
但很显然,比起**实力堪称巅峰的伏黑甚尔,不死川实弥还是差了一点。
尤其是他无论怎样都在护着手中的箱子,并不想让箱子被伏黑甚尔夺走,就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束手束脚了起来,挨了伏黑甚尔好几次的打击。
形势骤然发生了变化,蝴蝶忍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跃入了庭院中,尝试阻止伏黑甚尔。
“伏黑先生,”她说道,“请你住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的话,我——”
难得认真一次却被打断了的伏黑甚尔看了一眼似乎要插手的蝴蝶忍。
他本来打算一起打了完事,但想了想,还是抽出空来,对着一边仍在发呆的白鸟真理子说道,“这个没拿箱子。”
“所以呢?”重新抬起头、发现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的白鸟真理子有点懵的问道。
她不过是开了会小差,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
伏黑甚尔懒洋洋的提醒道,“一起打要加钱。”
“让你把箱子拿回来不是让你打人啊!”白鸟真理子有点无语的说道。
她也上前几步,“对不起,甚尔君打了你一顿这个是我的错不过,箱子还是先还给我吧,这位先生。”
打量着眼前挨了一顿打、看起来颇为凄惨的刀疤脸先生,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本残留在脸上的刀疤看起来更为狰狞了,似乎是有几拳落在了他的眼部,使得眼睛那块有些红肿了起来,倒是有几分别扭的可怜感。
明明眼前的家伙才是要夺走弥豆子的恶人吧为什么感觉跟他们欺负了这家伙一样。
到底谁才是反派啊。
但让白鸟真理子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位刺猬头先生冷笑了一声。
“杀光所有的鬼是我等鬼杀队的追求!”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似乎对伏黑甚尔因为鬼而对他动手感到极其的愤怒,“你身边的这家伙能打败我不能说明什么。最多证明他会选择跟随你这样的人作为主公是有眼无珠而已!和鬼同流合污的人,就是恶心!”
这句话着实是过头了。
白鸟真理子皱起了眉头,她身边的伏黑甚尔则是嗤笑了一声。
眼前的人无疑有着极其固执的思想,并且如果白鸟真理子没猜错的话,他可能还有一段和鬼并不愉快、大概率是惨痛的经历。
但他惨痛的经历,和弥豆子没有任何关系。
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中午了。
“这样,”白鸟真理子懒得跟他继续争辩,浪费时间,“甚尔君,先拜托你把箱子拿回来了。”
伏黑甚尔瞥了她一眼,就伸手将箱子拿到了手上。
他其实没怎么费劲,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箱子就从不死川实弥的怀里到了伏黑甚尔的手中。
“关于弥豆子会不会伤人的事情,”白鸟真理子说道,“也许我们等一会可以商议一下怎么证明给你们看。”
她看向了边上的蝴蝶忍,“蝴蝶忍小姐,拜托你带路了。我记得炭治郎还在等待审判,对吧?”
蝴蝶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