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的老板看着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姑娘,你被你哥哥丢下了?算了,这也太尴尬了。
更别说那个少年压根没有想吃他的面的意思,把碗都砸了啊。
老板心碎的看着地上的碗和用心做好的、只剩下残渣的面,痛苦的叹了口气。
好在灶门弥豆子似乎也没有和他聊天的想法。
她左右看了看,站起了身来。
正当老板打算拦住她乱走的行为时,灶门弥豆子又走到了被摆在地上的箱子旁边。
她蹲了下来,然后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
看着一边神色怪异的老板,灶门弥豆子乖乖巧巧的蹲在里面,还伸手把箱子给合上了。
但与往常不同的是,箱子的另一侧似乎有条幽暗的隧道。
蹲了半天之后,发现炭治郎还是没有回来,灶门弥豆子有点好奇的向着那边慢慢钻了过去。
她努力的一点点挪动着,突然的,似乎前方有个什么东西挡住了她的去路。
灶门弥豆子下意识伸手推了推。
浴室中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伏黑甚尔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中正在飞驰的骏马,面前摆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但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过。
片刻后,一旁的柜门被轻轻松松的推开了。
从里面钻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娇小的女孩,乌光油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头上扎着一条粉色的缎带,嘴里还叼着一个竹筒。
灶门弥豆子从柜门中探出了头,迷茫的四处张望了一下。
伏黑甚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几眼灶门弥豆子。
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粉白色、纹有传统纹样的和服,披着件黑色的羽织,明明是相当不便的穿着,身形动作却敏捷的惊人。
虽说是这样,也就仅此而已。
从柜子里钻出来,又看起来是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小女孩,感觉明显没什么威胁啊。
啧,真是麻烦。
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伸出了一只手,按住了灶门弥豆子的头。
突然感受到头顶上有只大手的灶门弥豆子:?
她不解的挪动了一下,但一股大力袭来,她被强行按回了柜子里。
伏黑甚尔看着蹲在柜子里、似乎有点不高兴的灶门弥豆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随手把柜门关上了。
突然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被关进了柜子里的灶门弥豆子有点生气。
她生气的往外推门,一开始只是用手推,后来全身都靠在了门上,用力的往后一下一下撞去。
伏黑甚尔若无其事的抵住了门,懒得去想背后的事情,专心致志的继续看起了赌马。
他单手拿着遥控器,挑了一个之前的录播,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对撞击声不断加重的身后毫无反应。
浴室里的花洒喷出清亮的水流,在白晃晃的灯光下折射出宛若彩虹般的光芒。
白鸟真理子站在下方,沐浴着温热的水流,感觉全身的疲惫都被冲刷干净了。
她把手机也带进了浴室里,于是顺手放了几首歌曲,一边洗澡一边听。
冲个澡总是很快的。
洗去一身尘埃,换上干净的、被阳光大大方方晒干的衣服,白鸟真理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脸上还是有点病态的薄红色,卸了妆之后,和苍白的肤色一对比,黑眼圈就显得格外明显。
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伸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手指往上滑,再次触碰到了位于锁骨处的红色印记。
她愣了一下,对着镜子仔细观察着那个红痕。
仍然是“60”,但比起下午似乎淡了些。
无心再细想下去,白鸟真理子将脏衣服归拢放好,推开门往外走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正靠在她前不久新买的柜子附近、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的伏黑甚尔,见她从浴室中出来,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怎么不坐下看?”白鸟真理子有点纳闷地说道。
然后,她听见了从柜子中传来的砰砰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顶着门一样,力道大的连柜子都摇晃了起来。
——但是她之前并没有往里面塞任何东西啊?
白鸟真理子想开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着满脸淡定的伏黑甚尔,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
伏黑甚尔若无其事的背靠着柜门,看起来轻轻松松的样子。
他似乎对这个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还觉得有点无聊。
反抗了很久的不知道什么生物更加激烈的往外用力了,白鸟真理子站在地面上几乎都能感受到那种震感。
“甚尔君,”她忍不住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哦,没什么,”伏黑甚尔咋了咋舌,似乎正在为目前的赛况而可惜,“小事情。”
他的视线仍然停留在电视上,像是对这匹马有点感兴趣,一副恨不得立刻下注的样子。
“这种力度已经不是小事情了吧,”对此有点无奈的白鸟真理子走近柜门,“让我先”
她的话卡在了半路。
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