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问?题。太宰先生没事的话,真是太好了。
中岛敦松了口?气,推门而入,然后发现屋子里挤挤攘攘的全都是人,听见他开?门的声音齐刷刷的看向他。
好多人。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挡住了身后的泉镜花。
白鸟真理子看着他的反应,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是这里的主人,”她?将本子放下,简单的自我介绍,“白鸟真理子。你是来找太宰治的吗?”
是传闻中的那个屋主!
被名字骤然触发记忆、想?起来之前?国木田独步谆谆教诲的中岛敦慌忙鞠躬。
“那个,打扰您了...”他硬着头皮说道,“真是不好意思。”
随着中岛敦弯腰的姿势,身后多余的皮带像是条灵敏的尾巴一样轻快的翘起。
坐在角落的胖达没忍住,眨了眨豆豆眼,好奇的伸爪拨弄了一下。
它的动作很小心翼翼,但被碰触的中岛敦瞬间回头,撞上了满脸无辜、用爪子挠脸的胖达,往后又退了一步。
“熊熊熊熊...猫!”他惊声说道,“活了!太宰先生!”
“胖达,”胖达指了指自己,“是胖达,不是熊猫。嗯...说是熊猫也没错。”
“哦哦,对?不起,我错...”中岛敦下意识说道,然后猛然惊醒,“等?等?!镜花酱!熊猫会说话!”
“啊,是,”太宰治敷衍的回答道,“活的熊猫。”
他打了个哈欠,“我马上就好了。等?一下哦,敦君。”
“开?什么?玩笑,你绝对?会输的一败涂地然后贴满条子——”野蔷薇不满地抱怨道,“大话放早了可不好吧!”
她?对?着太宰治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就算你长得还不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行,”太宰想?了想?,换了个说辞,“我觉得我永远也结束不了这次的任务了,我要加价,白鸟小姐~”
他转向沙发边站着的白鸟真理子,试图讨价还价,“多一只?螃蟹吧!”
“可恶!更过分了好吗!”野蔷薇气恼地捶了一下桌子,“混蛋啊!”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算是真材实料的那种!
白鸟真理子温柔的笑了,双手轻柔的捧住他的头,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头又扭回了原本的方向。
“继续上你的战术,”她?声音平缓,“要是没教会,就一只?也别想?吃。”
“啊,白鸟小姐好严格——”
白鸟真理子直接无视了他的话,“中岛敦是吧?喝什么?味的汽水?”
她?侧头看向门口?,似乎还有个影子缀在少年的身后,“随便坐吧,可能还要一会。你身后的那位是?”
“啊,非常感谢,”中岛敦顿了一下,往前?走了走,让出?身后的泉镜花,“是我的朋友,泉镜花。”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他身后的泉镜花走上前?来,也以?同样的幅度鞠躬,“打扰了,十分抱歉。”
她?的动作十分干脆利落,虽说表情?非常严肃,但由于辫子上缀着的花朵也随着动作蹦了一蹦,因此显出?一点少女特有的稚嫩来。
“没有的事,”白鸟真理子将从冰柜中拿出?来的汽水递给两人,“要去旁观一下吗?太宰先生讲得还是挺好的。”
她?指了指围着一圈人的太宰治,“不过因为家里没有多余的椅子,所?以?可能得坐地上了。”
“我们其?实...是来接太宰先生回去的,”看着明显玩嗨了的太宰治,中岛敦有点无奈的回答道。
他带上门,试探着喊了一声,“太宰先生?”
“怎么?了吗,敦?”太宰治从人堆里挣扎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先中场休息十分钟吧,我渴了。在这里讲所?谓的战略真的好累哦,这帮人都是蛮干独斗的单细胞怪兽吗——说起来怎么?不是国木田君?他有事吗?”
他神色慵懒,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和玩具搏斗过后、懒洋洋又骄傲愉快的猫咪,自如地炫耀着自己的功绩。
“啊,国木田先生说他要忙着工作,所?以?就叫我过来了,”中岛敦硬着头皮解释道。
“喂!你在说什么?啊,”一边的钉崎野蔷薇将脸上因为输掉而贴上的白条撕掉,没好气地说到,“我们团队配合还是没问?题的好吗?”
她?揉了揉过度集中注意力而有点酸涩的眼睛,“别以?为你赢了几次游戏就可以?说这种话——”
太宰治回头,耸了耸肩。
“要是你们说的是两个人交换武器、交换位置,单靠肉搏和所?谓术式操纵的那种团队配合,以?及靠着一次次和怪物搞极限搏斗得到的战术经验,”他平淡地说道,“那可不是战略。战略可是能以?一对?多、以?百挡千的东西啊。”
“毕竟,要是被本能支配的话,脑子长着难道是为了好看的吗。是吧,敦君~”
他晃了晃空无一物的塑料杯,岔开?了话题,“哎呀,一点都没有了。白鸟小姐,再来杯茶,拜托啦。”
“太、太宰先生...”突然被点名的中岛敦忍不住擦了擦汗。
“喏,你要的白开?水,”白鸟真理子重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