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渐近,陆杏禾下意识要侧头躲开他滚烈的气息。
被按住,“不搞你,我亲会。”
哑得滚了层寒沙。
比方才那凶得要死要吃人一样的架势柔和了不少,陆杏禾知道这会是一点都不能逆着捋毛的恶狼。
舌头根被吮得又麻又疼,等他缓了两口劲,压着身体被带起的颤栗乖巧的回应。
麻得有点迟钝,“烟味好重。”软软的抱怨完,又慢又笨的轻轻舔了他两下。
秦珩后腰绷紧,背部挺直,人高了一段,她被迫跟着仰起脖颈往上送。
更要命。
一口咬在她肩头上,闭着眼喘息缓过劲。
陆杏禾知道他在自我调节,这人精力旺盛,不撩拨都狼似的经常抱着她就啃,这会知道他难受,她也不敢动。
肩头被咬着,他没用力,轻微的疼,也不敢动,闭着眼默默背心经。
闭着闭着就困了,打了个呵欠。
秦珩抬起头来,叹了口气,想把她按死在这的心都有。
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伸手开了灯,
看她眼睛微眯,嘴唇莹润艳红带着点水露的肿。
很严肃的叫她,“陆杏禾。”
陆杏禾心里一咯噔,困意散了大半,但忍着没表现出来,半眯着眼轻应,“嗯。”
“再不听话就把你锁起来。”
不是威胁,陆杏禾相信以他的病态完全干得出来,更可怕的是以他的能力,他做得到。
更像是最后通牒的通知。
陆杏禾抿了抿唇,想应声,但嗓子很干很涩,没能出声。
秦珩却没打算让她糊弄过去,捻着她的下颚,两人对视。
他眼眶轮廓深,眉骨高,鼻梁高,显得眼眸深邃,日常没有情绪的时候就感觉气场很强。
这会压迫感十足,黝黑的瞳孔好像带着漩涡的深黑,极度危险。
稍微往后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弓着腰和她视线齐平,
捻着她下颚的手成掌似逗弄般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边。
话音含笑,“听见没?”
陆杏禾心里沉重又复杂,一时间情绪翻涌,眼眸干涩,声音干哑,“听见了。”
秦珩冷笑,“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今晚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出现第二次。”
陆杏禾有意想要划开点他病态的掌控欲边缘。
参加学校的活动,时间很晚,来月经身体不舒服,在女生寝室,还有女性室友。
这种情况下。
他在出差。
陆杏禾觉得自己不过来这,极度合理。
原来就算这样,也不行,也会被他用尽手段抓回来。
在被抱着上楼的过程中,陆杏禾有点恍惚,秦珩不是喜欢她吧。
是病态的控制欲,占有欲,就好像养宠物,允许做什么,禁止做什么。
不需要考虑宠物的社会价值,社会交往,只要保障主人开心。
第一天来月经,又这么大半夜的折腾,陆杏禾被扔到床上时候面色苍白,疲倦又困丧,一动不愿动。
缩在被子里抱着玩偶迷迷糊糊。
秦珩快速简单洗漱了一下,抬手脱衬衫时自己都闻到一股很重的烟味。
今晚回来路上一包烟不止,他心情极差,李亚泽和司机也不敢劝。
不跟他去出差,还不听他的话,欠收拾。
出来看到她小小一只缩在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脸,一面被安抚缓和一点,一面更是不爽。
秦珩掀开被子去抓人。
他刚洗漱完,满手凉意,陆杏禾缩了一下,还没开口,已经被他一只手扣腰一手扣肩膀一整个揽到怀里。
按着她的下颚,眼眸幽沉,“亲我。”
他又怎么了?
喊狗似的。
陆杏禾莫名其妙,身体不舒服,心理更难受,不情不愿慢吞吞凑过去触碰一下,缩回。
“好困,睡觉了。”
说完逃避闭眼埋头顶着他胸膛。
秦珩舌尖顶了顶上颚,“明早跟我去莘市。”
她明早有课,而且都这个时间点了。
陆杏禾抿了抿唇,柔软了语调,试探性的开口,“明早有课,刚开学,不太好请假。”
秦珩手捏着她的后脖颈,不轻不重的力道指尖捻着把玩,
这地方是小动物的命脉,人也算是大型动物,这地方被人捏着把玩,总觉得怪异。
知道他这会不能招惹,陆杏禾不太敢动。
他手掌大,这么一会凉意散尽已经透出热气,这么捻着慢条斯理的,有种慌乱的不安全感,感觉整个脖颈汗毛窜起。
听见她试图拒绝的话,秦珩只是轻描淡写,“李亚泽会帮你请假。”
“哦……”陆杏禾迟疑的顿了一下。
秦珩含着点戏弄的嗓音轻哼一声,“嗯?还有借口?”
危险。
陆杏禾小动物的本能警报触及,她歇了话,今晚折腾到这会,她不想再被折腾到天亮。
“我是想说,晚安。”
“晚安。”
秦珩收了她后脖颈的手,把人一整个拢到怀里揉了一把。
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