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精神了很多。”
林又亦沉默了一会儿,说:“叶哥,我们找到于闹了,你不用担心。”
“真的?太好了。”林叶松了口气,那放松的样子不是假的。
林又亦又说:“于闹暂时住在杨广家里,很安全,叶哥安心养病就可以了。”
林叶说:“真是太麻烦你们,三番两次给你们添麻烦,江渚,要不然你先开车送于闹回学校吧,我这边不用担心。”
江渚微微蹙眉,似乎觉得林叶这里离不开人,杨广反而说:“让于闹暂时住在我这里没问题,江渚还是留下来照顾你方便,医生刚才还说,你这里不能离开人。”
“对啊!”林又亦说:“还是叶哥的身体最重要,反正于闹那个熊孩子年纪还小,小学的课程不要紧的,两天就能补上来。”
众人看过了林叶,就从病房离开。
杨兼说:“又又,你查到那个叫做冯浅汀的音乐老师的消息了嘛?”
“我……”
林又亦刚要开口说话,杨广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抬起手来压住自己的嘴唇,眯了眯眼睛。
林又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位置,别看他平时有点不靠谱的样子,但却是个机警的人。
杨兼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但是一转头,顺着林又亦的眼神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似乎是怕被他们发现,一下闪进了旁边的茶水间。
有人偷听他们说话?
杨兼睁大了眼睛,目询着杨广,杨广说:“上车再说。”
众人上了车,杨兼这才问:“刚才偷听我们说话的人,是谁鸭?”
林又亦说:“我没看清楚,但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应该是个男人。”
杨广淡淡的说:“江渚。”
黑色的风衣,高大的男人,果然和林又亦看到的一模一样,竟然是江渚!
杨兼惊讶的说:“林叶锅锅的助理嘛?他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
为什么?恐怕没人能回答杨兼,但看江渚这个反应就有些不对劲。
林又亦说:“对了,叫做冯浅汀那个音乐老师,我找到了,就住在本市,在老城区,我现在过去看看。”
杨广言简意赅:“一起走。”
江渚从医院的茶水间绕出来,杨广一行人已经走了,他站在原地,看着医院的电梯,看着电梯的楼层数字一直蹦到1层,这才木着脸转身离开,往病房走去。
江渚进了病房,淡淡的说:“先生,林又亦似乎在查冯浅汀。”
“冯浅汀?”
林叶躺在蹦床上,他手上扎着点滴,听到江渚的话,突然翻身坐起来,“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手背上的针头差点歪了。
林叶捂着嘴咳嗽,说:“他们在查那个音乐老师?”
江渚走过去,扶着林叶,让他靠坐在病床上。
林叶沉声说:“看来是于闹跟他们说了什么……”
林又亦开车,杨广、杨兼还有平野四个人一起往老城区开去。
老城区不如金融区那么繁华,全都是老房子,连绵在一片,这里是文化保护区,很多古建筑的小胡同穿插交错。
林又亦把车子开过去,停在一片老旧的小楼门口,小楼没有小区,这样的建筑怎么也有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年龄了,可以说相当老旧。
众人下了车,走进老旧的小楼里,林又亦说:“是顶层,没有电梯,只能爬楼。”
杨广把杨兼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不会累,一共六层,爬楼上去。
老旧的小楼里冷冷清清,大白天的不见什么人,但是楼道里堆得满满当当,全都是杂物,两个人错身都有些困难。
他们爬上了顶楼,林又亦指着门牌号,说:“六号,就是这间,我来敲门。”
找了半天,没找到门铃,林又亦只好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喊:“有人在家么?有人吗?”
“怎么没动静?”林又亦说:“不会不在家吧?那岂不是白跑一趟?这边都是小胡同,太难开车了。”
“有人在家吗?”林又亦孜孜不倦的敲门。
“砰砰砰!”
“我们找冯浅汀,请问冯浅汀在家吗?”
他们敲了好一会儿,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有人从楼道上来了,上了六层,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大妈。
大妈看到他们面生,说:“你们是什么人啊?”
杨广面色冰冷,不适合和大妈说话,林又亦身上带着一股子痞气,也不适合和大妈说话,至于平野,平野头发背起来,额角有一段伤疤,整个人身材高大又有点冷漠,也不适合和大妈交流。
于是杨兼从杨广怀里蹦下来,跑过去仰着头,甜甜的说:“我们是来找冯浅汀哒,请问您知道冯浅汀是不是住在这里吗?”
大妈看到小包子杨兼特别喜欢,这么可爱的小甜包谁不喜欢呢,当即放下了戒心,说:“冯浅汀?你们找到,那就来晚了,她走了。”
走了?
杨兼问:“那她搬去哪里了鸭?”
大妈说:“不是那个意思,是过世了。”
众人恍然大悟,冯浅汀过世了?怪不得当时于闹失落的说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