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凌,糊弄孩子的。
医生看到小包子杨兼描绘的如此真切,信以为真说:“孩子生病了,绝对不能吃冰激凌,怪不得嗓子也是肿的!现在的家长,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不能再给孩子吃冰激凌了。”
杨广:“……”
杨广沉默了一下,放弃了辩解,态度良好的说:“好的,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琢磨了一番,又说:“体温太高对孩子不好,要不然这样吧,还是输液吧,降温快。”
杨广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结果小包子杨兼突然说:“输液?就是……就是扎扎的那种?哇——呜呜呜呜,兼兼不输液!!”
“兼兼怕疼!”
“不要扎扎!呜呜呜呜——哇——”
杨兼年纪还那么小,体温太高了,一定要输液才能走,顾森野去交钱,杨广就带着儿子准备输液。
输液室里,小包子杨兼哭的惊天动地,一直扑腾着:“不要!不要输液!爸爸救救窝——兼兼不想输液!”
“呜呜呜儿砸!广儿呢?我要找广儿!广儿我不输液!”
“疼!呜呜呜,疼死爸爸啦……护士姐姐你轻点,轻轻扎我好不好,兼兼怕疼。”
容木和顾森野交钱回来,就听到“鸭——!”的大喊声,惊天地泣鬼神,一定是护士姐姐开始扎针了。
容木拉住顾森野说:“咱们还是在外面待一会儿吧,小侄子叫的也太惨了。”
护士被杨兼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扎针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孩子,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兮兮,眨巴着小狗子一样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你,换谁也不敢扎的。
但是不敢扎,还是要扎针。
小包子杨兼手背扎了针,可怜兮兮的一抽一抽,眼泪吧嗒吧嗒的从眼眶里流出来,已经不是光打雷不下雨了,而是变成了绝望的瀑布雨,但是并不怎么哭出声,一副委屈小可怜儿的模样。
杨广哄着他说:“好了,已经扎完了,就扎一下,不疼了。”
“哼!”小包子杨兼使劲哼了一声,说:“疼疼!针还埋在肉里呢!疼!”
“好好,疼。”杨广说:“别动,小心一会儿针头歪了,还要重新扎。”
“爸爸坏!”小包子瘪着嘴巴,哭的好像洪水一样,说:“再也不理你啦!”
杨广看着他这么哭,真是又心疼又好笑,给他轻轻擦掉眼泪,小包子杨兼不领情,撇头躲开,还甩了甩小脑袋。
“别动,”杨广说:“小心针头错位。”
杨兼立刻就不敢动了,咋呼着小肉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杨广继续给他擦眼泪,说:“乖,快点好起来,好起来爸爸带你去吃冰激凌。”
“哼!”杨兼又冷哼了一声,一只小肉手抱臂,气呼呼的白了杨广一眼。
杨兼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有点困了,体力支撑不住,眼皮发粘,小脑袋也很沉重,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杨广就说:“睡吧,爸爸给你看着输液,等睡醒了就输完了。”
小包子杨兼实在太困了,顶不住困意,歪头靠在爸爸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靠着“真皮沙发”,睡得还挺惬意,时不时还想翻身,手也想动。
杨广赶紧稳住儿子的小肉手,不让他动,否则这么一动,针头肯定要歪的。
小包子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自己出了不少汗,还有人总是给自己擦汗,身上那股沉重的感觉,睡着睡着随着热汗蒸发了,舒坦了不少。
小包子杨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小哈欠,入眼就是医院白色的墙壁,四周都是椅子,还有很多输液的架子。
“嗯?”杨兼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回头一看,又想到了杨广,自己坐在杨广怀里,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输液器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点药水了。
杨广说:“醒了?还有汗没有?”
小包子杨兼渺茫的摇摇头,说:“咦?广儿,咱们怎么在医院里?”
杨广一笑,说:“父皇,你终于醒了?”
小包子杨兼非常迷茫,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吃冰激凌,十六块腹肌,大闹输液室等等的好事儿了。
杨广帮他回忆了一下,小包子杨兼震惊不已,单只手抱住自己的小脑袋,说:“天鸭——”
正说话,护士姐姐走了进来,说:“液输完了,一会儿再去量量体温。”
“好的,辛苦了。”杨广说。
护士姐姐给小包子拔掉针头,说:“我看着没什么问题了,小家伙精神了不少。”
小包子好像鸵鸟一样埋在杨广怀里,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根本不敢抬头。
量了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杨广抱着杨兼从输液室里走出来,容木和顾森野在外面等着,赶紧站起来说:“好点没有?”
杨广点头说:“体温恢复正常了,拿了药回去吃就行了。”
容木松了口气,说:“还好还好,没白在医院里折腾,哎呦真是累死我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腕表:“都四点多了,一会儿该天亮了。”
小包子杨兼出了点汗,以免再生病,所以大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打算坐一会儿,等汗下去了再走。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