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且说真的,我记得松市电视台设立在内城,你应该也是内城的居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松市内城似乎原本就有其他教会,甚至于最出名的三大教会也在内城建立了用以祈祷的教堂。”
“就算是非要向神明祈祷,想要实现心愿,那些大教会才是最好的选择,你为什么反而跑到了外城八区来寻求帮助?!”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原因之一。
说真的,在之前的设想中,宋时清觉得以现在圣依教的体量,自己面临这种困境的时间起码要等到几l个月甚至是一年后,等到教会有了规模甚至自发建立第二座教堂后,才会有人主动求上门问出这种让他两难的问题。
在这之前,他只要用简单的服装属性搭配,为自己的这些信众解决一些小问题
就够了,反正大事还有其他教会扛着,真出了什么没办法解决的大事估计第一反应也是去内城找上那些知名教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他甚至还没摸清楚所有服装属性作用的前提下,就被迫面对这样的麻烦。
这样的进度跨越对此事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
对面,韩山作为记者,对于语言的了解和运用远超常人。
这会儿只是听到宋时清给出的回答,就径直从其中感受到了无声的拒绝。
“因为神不在乎……”韩山失望地喃喃低语,“我以为能既然能出手帮助信徒抓捕凶手,圣依神会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没想到……呵,该说真不愧是神明么,都是同样的高高在上。”
宋时清没有回答,倒是边上其他信徒实在不满韩山此时的态度,跟着喝止出声。
方子濯冷声道:“放肆,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们的圣依神。”
被这么一激,本就情绪不对劲的韩山当即开始激动起来了:“呵,污蔑么?如果真的神爱世人,那祂为什么至今仍未出现?!”
“祂要真的像是你们说得这么慈爱,那就出来啊,那就出来让我看看祂有多慈爱啊!如果他真的能解决这个麻烦,那我倒是愿意献上我的全部!”
真要说起来,即便是在这个由各大教会支撑起人类生存区的现在,韩山对神明之类的也没有什么切实的敬仰。
神明这个词对于普罗众生来说太过高高在上,而这些教会赐予的力量也往往被集中于特权。
信仰这样的神明,对他而言更近似于一种对特权的崇拜,实在不符和他心目中关于神明的定义。
真正的神明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对一切都一视同仁,愿意倾听普罗众生的声音。
在这之前,看到那则方子濯被采访的新闻报道时,他还对这个新出现的圣依教忍不住抱有期待,一度觉得对方可能就是那个最贴近他心目中关于“神明”想象的存在。
但现在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边上,眼见两边即将发生争吵,宋时清不得不出来调停,用主教的合理话术阻阻止双方后续可能的争吵。
“行了,不要在神明的面前争吵。”宋时清转而看向韩山,以自己作为主教的立场开口反驳道,“神明为什么要为你而出现?你是圣依神的谁,你凭什么让神明为你而出现?”
“不过你倒是可以试着和我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笃定赵华茂和诡异狼狈为奸?具体有什么证据?”说到最后转移话茬,直接将话题试着从神明身上转移到了案件本身。
就当是为了八卦吧,如果松市最知名的慈善家出了问题,他也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准未来就和对方撞上了呢,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不过,如果只是说起案件本身的话,他也不至于每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才出声,之后说话也不至于老是想东想西,会比刚才轻松不少。
然而此时的韩山满脸都是失落。
他闻言甚至不想理会宋时清的问话,想要直接选择转身离开。
但转念一想,想到这位圣依神赐下的恩赐往往都是带有特殊力量的神装。
如果他能说动在场的这些人,说服这些神装的拥有者,这些过去大多都是普通人的信徒说不定能共情他的遭遇给予帮助,事件在之后还能迎来其他别的转机。
这么想着,韩山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说起最近自己的遭遇。
而面对其他并非全知全能的信徒,韩山倒是仔细地说明了自己的遭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概是在五天前的上午。当时我收到了台里指派给我的任务,让我去采访松市那位最知名的慈善家——赵华茂。()”
当时我和我的摄影搭档一起去对方的别墅里,想要对他录像进行采访。然而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有资历的记者,我都会随身携带好所有要用的设备。但只有那一天,我不小心把录音笔落在了车上。()”
“我让我的搭档和赵华茂的管家先进门,自己则是折返回车上,找到我不小心落下的东西。然而就是在我上车找东西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诡域在赵华茂的别墅里展开了大约十秒种。”
“在这短短的十秒钟里,我亲眼看见我的搭档,神情从最开始的轻松愉快变成了之后的痛苦,又很快停下哀嚎声变成了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