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要殷绝是元婴期说不定有那个机缘遇见灵药,还能博上一搏,可惜啊,金丹初期太弱了。”
“至于九转还魂神丹、木中火,更是想都别想。九转还魂神丹能彻底修补好殷绝的神魂,要木中火,那更好了,炼丹师梦寐以求的异火啊,虽然实力比不上我,但对炼丹师的益处说远超两个我都不为过。若得到木中火,别说修补殷绝神魂,甚至还能在原来基础上大大增加。到那时,就算金丹初期又怎样?整个中州,饶是半步飞升的老妖怪出手也别想契约殷绝。”
石中火越说越起劲,小蛇适时加上一两句给予引导,便轻而易举从石中火那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傍晚,殷绝再次醒来。
“绝绝!”殷绝刚醒,小蛇喜滋滋端着洗得干净水灵的灵果蹲到床边,“吃灵果。”
殷绝摸了摸小蛇脑袋,闻见屋内残留的灵药味,含笑接过灵果:“星珏费心了。”
小蛇开心蹭了蹭殷绝手掌。
休息了一天,脑袋中刺痛减少,殷绝从床上起身,桌上的身份铭牌一闪一闪,殷绝望向院门,院外有人。
炼丹师的院子有独立保护阵法,只有炼丹师的身份铭牌才能打开院子。殷绝理了理衣襟,走出房门,欲打开院门,小蛇当即化作原形乖乖待在殷绝肩膀上。
在院外的王兆抱剑而立,脸色阴沉无比,清晨时他来过一趟,但敲了门许久没人应,他径直离开。
在折回路上,甚至还遇见一些师弟,带着一脸笑容,说:“王兆师兄,恭喜恭喜。”
王兆正因为缚魂锁一事烦躁不已,恭喜?他有什么好恭喜的?!
只听那弟子眼神带着几分逗弄,低声轻语:“王兆师兄,那妖兽滋味如何?我瞧那腰那腿,可真是好看啊。都听说昨下午师兄你在那院子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呢,嘿嘿嘿,之后就说那妖兽再没出过门,想来是……”
弟子还没说完,就让王兆一脚踹出几十米远,空中鲜血喷溅,倒在地上险些昏厥过去。
一群蠢货!
一个多时辰,全是他抱着脑袋在地上撞,滋味?痛不欲生的滋味?还恭喜,恭喜他堂堂元婴剑修竟被一只杂血兔妖给骗了吗??!
白痴玩意!
中午王兆依旧过来一趟,不过还是没人开门。
傍晚,王兆不死心再过来,这次门总算开了。
院门打开那一刻,看见眼前脸色略带苍白的人,王兆眼中杀气毫不掩藏,然而殷绝神色不变,做了个请的姿势,侧身让王兆进来顺便合上了院门。
不待殷绝先说话,王兆冷笑一声,“想来用了缚魂锁的你也不好受吧,自昨天到现在,你一直待在院中不出,莫非自损太重?”
殷绝拂袖而坐,通身气质耀眼夺目,与众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殷绝判若两人。
王兆看得暗自心惊。
殷绝不急不缓道:“确实如此,毕竟一念之间就能让人生不如死,神魂俱灭的功法没有点弊处,又怎能说得过去?”
果不其然,殷绝话音刚落,王兆双眸一沉,手中佩剑轰鸣作响,恨不得冲出剑鞘一剑斩了风轻云淡的殷绝。
王兆强制忍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心,咬牙切齿,“殷绝,你掩饰自身,又施此毒计究竟想要什么?”
“此话怎讲?”殷绝凤眸轻扬,“我只是一介区区金丹妖兽,不收敛光芒又怎能在宗门安然活下去?倒是王兆师兄若品行端正,又怎会中我毒计?”
王兆一噎,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话答复。
“殷绝,你直接说究竟怎样才会解除我身上的缚魂锁?”
“不急,”殷绝笑道:“王兆师兄既然心甘情愿送上门来,又怎能轻易放过?”
王兆心一跳,恐慌蔓延心头,殷绝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只听殷绝悠悠道:“离去主宗尚有五月,这五月乃至之后,只怕都得麻烦王兆师兄了。”
一个中州的修士,元婴初期剑修,当做挡箭牌再好不过。
王兆不解,“你什么意思?”
殷绝晗眉,“昨日不是说了吗?主仆契约。”
主仆契约?
殷绝仆,他主?
狗屁!
缚魂锁一加,分明是他仆,殷绝主!
“若我没记错,听闻王兆师兄乃是外宗排名十三位的剑修?”
这是王兆一直为之骄傲的事,接下来殷绝毫不犹豫泼了他一桶凉水,“十三位,想进主宗根本不可能,王兆师兄还需努力啊。”
之后王兆便带领着殷绝去杂事殿接取任务,足足三个,两个猎杀金丹巅峰的妖兽,一个猎杀元婴初期妖兽。
王兆脸都青了,听见脑子里那让他接任务的声音,余光瞥见畏手畏脚跟在他身后看他接任务的人,王兆恨不得撕下殷绝伪装的那层皮。
“王兆,呦,这么快这只妖兽就跟了你啊,下手速度快啊。”那是排名第十二的弟子,身后带着好几位弟子,在王兆和殷绝回去途中正好遇上。轻佻的视线毫不顾忌地打量着殷绝。
“告诉他,我们定了主仆契约。”传音入耳。
王兆脸一沉,按着殷绝所说的话照做。
之后殷绝和王兆签订主仆契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