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气才没有将电话直接摔碎。
阿卡姆两公里外的一家小餐厅里。
乔纳森怀里抱着丑时之女，对面坐着一位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
乔纳森：“我不是说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计划一切照旧，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厄尔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微笑的看着乔纳森道：“你知道我上面的人是谁，我们在为谁工作吗？”
乔纳森：“他要亲自过来？为了什么？为了那个蝙蝠侠？”
厄尔：“不错，所以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仅仅因为你自己的私人原因，耽误了我们的行动。”
乔纳森：“我最后重申一遍，所有的恐惧毒气都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厄尔：“哼，最好是这样。”
即便得到了乔纳森的保证，但是厄尔依然不是很放心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私生女吗？”
乔纳森：“我的侄女。”
厄尔：“现在可不是带孩子的时候，距离计划已经没有几天了，你怎么连出来见面都要带上这个孩子？你能别抱着她了吗？我在跟你说话呢。”
乔纳森手里其实并没有托着丑时之女，而是丑时之女单方面的抱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管好你自己吧。”乔纳森说着还用右手托了一下丑女的小屁股，小家伙睡得口水都要流到自己的脖子里面了。
厄尔：“好，我不管。不过等到蝙蝠侠来找你麻烦的时候，你可不要向我们求助啊~”
厄尔说完这句话冷哼一声，站起来就打算离开来了，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那个小姑娘，有些愤恨的道：“医生，我给你一个忠告。当一个人有了软肋，他就不再是那么坚不可摧了。你可要把你的孩子给看紧了，万一这次的计划失败了......哼。”
乔纳森：“你什么意思？”
厄尔：“没什么意思，今天晚上我的人会去找你的，他们会协助你完成任务。”
厄尔离开后，乔纳森抱着怀里的丑时之女陷入了沉寂，抱着她的手也渐渐收紧了力度。
他不能让丑时之女死，否则自己也会没命。
古尔大师想要毁灭哥谭的计划势在必行，只要蝙蝠侠不来给自己捣乱，他就是安全的。至少自己负责的恐惧毒气绝对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哥谭毁灭计划开始之前，先把丑时之女安顿下来。
“嗯~”丑时之女扭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姿势瘫在乔纳森怀里，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
“真的一点儿东西都不需要吃吗？”乔纳森有些担心的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这段时间也给丑时之女做过很多身体检查，那是一种全新的生命体征，至少以现在的科技远远无法创造出这样神奇的生命。
总之现在乔纳森对丑时之女的感情非常奇妙，有三分是恐惧，有三分是好奇，有三分是无奈，最后一分......他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
而且这个小疯子对自己的依恋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他太清楚疯子脑内的世界了：他们执着于某种信念，坚定不移的只相信自己。
与其说是信念，不若说更像是某种信仰，那是他们心中唯一所想，唯一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这个小疯子心里唯一的信仰，就是稻草人。
熟练的抱起了像是树袋熊一样的小孩，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下结账走人了。
大街上，很多人都会对丑时之女投来异样的目光。她长得虽然乖巧可爱，但是那青白色的脸庞，还有那怪异的服装，都会让人忍不住去多看两眼。
丑时之女倒是不在乎，乔纳森却是有些忍不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一手摁住了丑时之女的脑袋，不让她去看那些人的眼神，飞快的上车了。
坐在驾驶室里，丑时之女依然不肯下来，趴在乔纳森的怀里装睡。乔纳森只好拎着她的领子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
但是刚刚才把她的右手扯下来，左手又搭上了自己的脖子，刚把左脚掰过来，两只手又抓牢了自己的衣服。
“你这样我没办法开车。”乔纳森警告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丑时之女坐在乔纳森的腿上，有些不满的嘟着嘴，用自己的小手戳了戳乔纳森的腮帮子，不开心的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乔纳森的额头。
乔纳森显然非常不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就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头扭开了：“快下去。”
丑时之女和乔纳森还在争执着，就在这个时候，乔纳森大腿上的小姑娘忽然一个机灵，整个人都坐得笔直，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情，左顾右盼的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我能感受到......”丑时之女双眼放光，将手搭在了乔纳森的肩头，屁股底下不安分的扭动着。
“感受到什么？”乔纳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托住了丑时之女的两只小细腿，将她的小屁股给抬了起来，免得那个小家伙一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摩擦。
丑时之女第一次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这让乔纳森有些不开心了。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