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俑
古墓中的石人,人俑吗…
我正想着,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抹光亮,就着那光,我看清了这里的情况,看清楚的同时,我惊讶的目瞪口呆!
真的是石人,昏暗的光线中,目及之处,全部都是石人,一排一排,全都保持着立定向前看的姿势站着,样子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在站军姿,石人的队伍很长,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黑暗里!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有人说话的声音,唤回了惊呆的我。
“一定是那只狡猾的白狐,故意将我们引进了这里。”又有人说。
这次我听出来了,是张老道。
“爷,我在这里。”我冲着灯光的来处喊了一嗓子。
“呵,这小子终于醒了。”是毒老头的声音。
随即,他们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二叔、毒老头、张老道,还有贼猫,他们都没事儿。
“长生醒了,有没有摔着哪儿?”二叔关切的问我。说话间,就走到了近前。
我摇了摇头,问他们:“你们干什么去了?咱们这是在哪儿?”
张老道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找出路去了。”
“找出路?这么说,我们出不去了?”我一边疑问着,一边拿过张老道手中的手电,往头顶照去,发现我们距离洞顶大概有五六米,洞口不大,周边又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想要上去确实不现实。
收回目光,我看向张老道又问:“你说是小狐狸将我
们引到了这里?这话什么意思?”
张老道说,“我们是中了它的计了,它是守墓狐,那兽皮棺材内,说不定就是它的老祖宗在修什么邪法儿,而它的道行不高,见我们要进墓,又奈何不了我们,就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了。”
我说,“人家小狐狸不是有言在先,说这里头有危险,进或不进,让咱们自己斟酌的吗?怎么能怨它呢?”
“不是它就是另有其人,总之咱们被算计了。”
我记得往下掉落的过程中,也有人说我们中计了,“中什么计了?”我稀里糊涂的问道。
张老道说:“咱们几个打着手电在通道里走的好好的,一路没有碰到任何危险,偏偏快要走到这里时,通道深处忽然出现了光,在这种环境中出现光,不免让作为外来者的我们心生紧张,怕被发现,把灯关了,如此,便只能摸黑前行,加上咱们之前走的顺利,就大意了,掉进了这里。你说那灯光早不出现,晚不出
现,偏偏在我们接近这里的时候出现,这不就是成心让我们往里掉吗。”
张老道说完,耷拉着头,一副垂头丧气之相。
“这里你们都转遍了?没有其它的出口吗?”我问毒老头。
毒老头摇了摇头,跟二叔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皆是一脸的疲惫之色。
看他们那样,我又问,“我昏迷了多久了?”
毒老头说:“谁知道,在这鬼地方,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过估摸着差不多两天了。”
两天,我惊讶,竟昏迷了这么久!两天的时间,他们还没有找到出口,看来我们真的被困在这里了。
二叔他们一时没有起来的打算,皆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唯有贼猫,在我们身边站了一会儿之后,走进了那些石人群中。
“一贼,你去哪儿?”
我喊了一声。它头都没回。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张老道他们在这里转了两天,把这里转遍了,我却对此地一无所知,就想着跟贼猫去瞧瞧,反正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危险。
我拿着手电追着贼猫跑去。
贼猫走得很慢,在石人群中观察着,也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我也是走近石人之后才发现我错了,石人并不是石头雕刻成的人像,而是烧制而成的陶俑,古人兴以陶俑陪葬,我猜测,这里应该的王公贵族的陪葬坑。
陶俑比真人略高,身上全都穿着甲片细密的铠甲,口眼鼻耳皆具,头上有挽髻的,也有带冠的,一个个惟
妙惟肖,栩栩如生。
我越看心中越是惊叹,在各种工业都不发达的古代,烧制这么多的陶俑,得需要多少人力,财力,跟时间啊?若不是有大势力的人,也不具备烧制这些陶俑的能力,可见这里是一处大人物的陪葬坑。可大人物会是谁呢。是贼猫在兽皮棺下的地下室内,发现的那个身穿华服,头戴金冠的人吗?
穿梭在陶俑堆里胡思乱想着。忽然,我脑中一激灵,惊讶的发现,这些陶俑的脸竟然都是不一样的,千人千面,没有一张是重复的脸。
这时,我忽然想起,我曾看过一篇报道说,秦始皇的兵马俑,就是千人千面,无一相像,难不成,这里的人俑也跟秦始皇陪葬的兵马俑一样?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我正蹙眉想着,忽然脚下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绊倒在了地上,之前从上面掉下来,给我摔了个七荤八素,身上无一处不疼,这会儿再次摔倒,虽然摔得不重,但也疼得我龇牙咧嘴。
不过,在看清将我绊倒的那东西时,我顾不得疼了,一个弹跳从地上站了起来,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