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到处都露着窟窿,我随处找了个地方往里瞅了一眼,可见屋门关着,能听出说话的声音是男人,却什么都看不见。
张老道四下看了看,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他。
我们俩悄悄的转到了屋后。
因为是夏天,后窗开着,还没走近,我就闻到了一股
子酒味,显然有人在屋子里喝酒。
我们走到后窗底下,屋子里说话的声音便听的一清二楚了。
就听一个男声大着舌头说:“兄弟,你说这鬼地方晚上真他妈的有鬼吗?我看那小子咋咋呼呼,说的跟真事儿似的,莫非真被鬼给吓了?”
另一个男声道:“你还信这个啊?兄弟我活了三十多年,啥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鬼,这里要真有鬼,让它来找我,要来个女鬼就更好了,陪着咱兄弟俩喝两盅,回头再陪咱快活快活。”说罢,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也来了劲儿,说:“对,女人那东西玩的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不知道女鬼是啥滋味儿…”
那两个说话很轻浮,声音很陌生,我猜测应该是昨天白天的时候,毛金山他们带来的两个人,听他们两个说话这痞里痞气的样,就知道肯定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他们在这里,估计是监视着毛大志,不让他跑了。
我看了一眼张老道,以眼神询问他,我们该怎么办?
张老道轻摇了摇头,往窗户上瞟了一眼,示意我再听听。
我们又听了两分钟,那俩人的对话是越来越不堪入耳,我都听不下去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张老道,发现张老道这老家伙笑的贼贼的,似乎正憋着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