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豁出去了,等你好了之后,得给爷好好补补。”说罢,照着那碑上的字,迅速的在衣服上抄写了起来。
二叔也没啥好办法,模仿毒老头,也毫不犹豫的咬破了手指,脱下了衣服。
我心中一阵感动,看了张老道一眼。
张老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为师年纪大了,血少,就不学他们了。”说着,他指了指脑袋,道:“为师这里记着呢。”说完,当真煞有介事的盯着石碑看了起来。
像张老道这种道行深的人,记忆力可能异于常人,我是不行,也只能学着二叔他们的样子,把手指放在口中咬,一下,没咬破,还真鸡巴疼,事关救命,我也没多矫情,狠狠的又是一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伴随着一道腥咸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口中,我也赶紧脱下衣服,依葫芦画瓢,照着那碑上的字在衣服上记了起来。
阴文太多了,有些笔画还很繁琐,记了没多久,血就不够用了,我跟二叔跟毒老头学,几个手指轮流都咬破了。
也不知道抄了多久,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我像低血压的人蹲久了,忽然站起来一样,眼前一黑,一阵头晕目眩,我稳了稳心神,想再抄,这一看之下不要紧,那碑上哪还有阴文,碑内竟隐隐的显化出一张鬼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