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韩墨坐屁股底下了。
这这这……也太操/蛋了吧?
乐阳赶紧松开人家的手,从大腿上起来,现在说我不是故意的他信吗?看那冷到北极的脸应该是不行的。与其等着韩墨判断对错,不如把“屎盆子”扣到韩暮头上!
乐阳恼怒的看向门口:“学长,你太过分了。”
迈出一只脚,打算逃跑的韩暮被抓包了,顿时勃然大怒:“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走过去的。”
“你不推我能过去吗?”
“我往地上摔的,沙发在两米开外你少胡搅蛮缠。”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承认就好。”
“我……”韩暮一口气没喘上来,正在就事论事怎么就“承认”了?嗤笑一声,干脆挽起袖子往前走:“嘴挺溜啊,不知道你身体溜不溜?”
双手抱胸的韩墨眯起眼眸,身子确实溜,纤细柔软,小小的一只,抱起来非常舒服。但那夜太黑了,再加上模糊的神志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得低低的哭泣响在耳边,非常刺激,想得到更多。
至于嘴……
韩墨的悠闲气息变淡了,无比深邃的目光看向不怀好意的弟弟:“站在那好好说。”
“哥!”
忽然被训斥的韩暮目瞪口呆,你信他?
“现在是法治社会。”
韩暮放下拳头,既然哥哥已经有了结论,他再解释也没用。狠狠的咬咬牙,韩暮冷静下来后想到了另一件事:“哥,偷窥狂在我隔壁买房了。”
乐阳急了:“冤枉,想必房产中介的人还在,你们可以问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咖啡杯,韩墨没表态。
没在乐阳脸上找到心虚表情的韩暮沉默了,真是巧合?不可能,这人满肚子坏水一定有阴谋。就在这时,韩暮在乐阳衣兜外看见一抹红色,心情立马好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你解释一下在大礼堂向我送花的事。”
乐阳瞄了瞄神色莫名的大佬:“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你在追我还嘴硬?”
“够了,”韩墨放下杯子,不悦的站起身往外走,与乐阳擦肩而过时脚跟一顿,摄人心魂的眼神似乎想把他看穿:“阿暮有错,你也不无辜。”
乐阳低头,乖巧的跟上大佬的步伐,从快要气死的韩暮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夜色撩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八点多了。
保镖打开劳斯莱斯的门,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等待,韩墨坐好后并没有让保镖关上,乐阳滚了滚喉结,认命的进去。
车子平稳的往前行驶,两人静静的,宛如时间停止了一般,直到拐进清风国度才打破僵局。
韩墨看完调查报告后放下手机,淡漠的道:“这里的房价一直在涨,你为什么要卖掉?”
果然是大佬,不会被三言两语迷惑。
乐阳调整自己的心态,不露一丝痕迹的道:“我想炒股。”
“谭祥是行家,你可以向他取取经。”
“不用,我有必胜的秘籍。”
“呵呵呵,”见多识广的韩墨城府非常深,轻易不会被逗笑。高大的身躯往后靠去,歪着头,打量着这个不知深浅的小东西:“我很好奇,说出来听听。”
“说了就不灵了,”乐阳扬起嘴角,有些局促,又有些兴奋的道:“我虽不懂股票,但某些天才懂,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韩墨听出了弦外之音,直勾勾地盯着崇拜自己的乐阳。车停了,路灯的光芒轻洒在乐阳身上,显得笑容更加灿烂,肤色雪白,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失去纽扣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一枚红色的小痣。
长得真漂亮。
若换一个丑的,以韩墨的脾气大概第二天就杀过去了,不仅如此,还会除掉他全家,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前面的司机和保镖下去了,乐阳如坐针毡,却依然保持着开心的状态:“谢谢你送我回家,夜深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明明急着回家的是乐阳,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立马变成关心韩墨的肺腑之言。
“好。”
乐阳站在路边目送劳斯莱斯拐弯后,随手把兜里的花瓣扔掉。殊不知,有一片落在座位下面,如今正躺在韩墨掌心上。
第二天没有课,乐阳坐车去了郊外的驾校,与约好的教练聊了聊后,和一群刚满16岁的青年等在大树旁。
大四才学,夹在一群大孩子里貌似有点丢人!
“哥,你在哪高就呀?”
一米七五的乐阳抬头看着一米八多的好奇宝宝,心中有点苦:“A大。”
“A大?那不是咱们国家最好的学校吗?哥,里面的学生是不是各个聪明绝顶,外语呱呱叫啊?”
“差不多吧。”
“哥你快看,装/逼的来了,”小年轻噘着嘴,冷眼旁观的又道:“这人回回搞特殊,还悄悄给教练塞红包挤我们的位置,要不是喝过他送的奶茶,我早举报了。”
乐阳惊讶极了,难道原主有“吸主角”的体质吗?
可能是为了体现“宠”这个字,设定主角受不会开车,每次学车都是灾难现场。于是亲人送、朋友送、路人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