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防备别发功
能勉强戒绝心痛
但喉咙还在痛
......”
顾念施垂着头嘴里嚼着那些饭菜,记忆却自动地将她拉回到宗城醉酒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醉得话都说不利索,非拉着她陪他聊天,他倚在床头上,眯着眼幽幽地盯着她,唱的就是这首歌。
他把她压在身下,逼问她唱得好不好听,第二天清晨的餐桌上,他却跟断了片似的,理直气壮地质问她有没有趁他喝醉占他便宜。
现在想来,他那时就在伪装了。
他就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她都不知道他在她面前到底装了多少回。
一大股莫名的酸涩顶到了喉咙里,顾念施嘴里的饭菜被生生堵住,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站起来。
“我陪你。”
程夏紧跟着站起来,挽住她。
段楚瑜看着顾念施离去的背影,幽深的目光转到大堂里面的那个包厢里,冰凉的眼底露出一丝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