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年初三的晚上,陈勇接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电话,竟然是全真教总教李光荣打来的。
李光荣在电话里问陈勇是不是在美国洛杉矶遇见过叶问天?
陈勇说:“我是在洛杉矶跟他一起吃过饭,吃完饭我们就分开了,然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他有没有跟你说要去哪里?”李光荣问道。
“好像说要去英国伦敦参加什么世界教会联合会举办的会议。”
陈勇心想你李光荣不是知道叶问天要去伦敦参加世界教会联合举办的会议吗?怎么还明知故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问天曾经跟你打探过伦敦那个地方的情况,他对伦敦不是很熟悉,问你那边有没有熟人,想找个落脚点。
你就介绍洪门的人给他认识,是不是?”
“没错,我把洪门门主顾德龙的电话告诉了他。
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陈勇问道。
“问天现在联系不上,我联系了世界教会联合会组织帮忙去寻找,一直没有找到问天任何的消息,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记得他跟你曾经有过冲突,是不是你派洪门人把问天害死了?”李光荣质问道。
“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害他?我们又没有什么生死的仇恨,更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冲突?只不过是为了争夺一座佛像的归属权而已,引发了一些矛盾,这件事早就已经过去了,双方都不再追究了,我们还成为彼此的朋友,我怎么会加害于他?”
听陈勇这么解释,李光荣说话的语气变得没那么生硬,连称呼都变了,还带着一丝哀求的说道:“陈部长,听说你跟洪门的总舵主,还有洪门的门主都很熟,你叫洪门帮我去找找问天,看看他究竟去哪里了?”
“李总教,你放心,叶问天跟我是朋友,我一定会叫洪门的弟兄全力寻找叶问天的下落。
只要他还在英国,洪门就一定能找到他的下落。”陈勇说道。
“那就拜托陈部长,请陈部长多多费心,我们全真教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杰出的人才,可不能让他出现什么意外。
只要找到他的下落,我们全真教上上下下感激不尽。”李光荣有些激动的说道。
陈勇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8:00左右,顾德龙今年也回东河市老家过年,想了想就给洪门门主顾德龙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话筒里传来顾德龙爽朗的笑声:“陈老弟过年好,你前天不是刚给我拜过年吗,怎么又想老哥我了?”
从顾德龙声音里听得出来,心情非常好,看来回到祖国的家里,确实就不一样。
“顾老,有件事我想给你打听一下?”
“有事你尽管说,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套。”
“年前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全真教的道长叫叶问天的找过你?”
“没错,就在你回国后的第二天,叶道长就来到了我们洪门总部,说是你的朋友,我就热情的招呼了他。
我跟他聊得非常投机,叶道长见识非凡,武功也挺高的,人也长得非常帅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他在洪门总部住了几天?”
“就住了两个晚上,后来说去参加什么世界教会联合会举办的什么活动,然后就走了。说参加完活动后,还会来洪门总部跟我辞行。
可是10多天过去了,他还没有来洪门,可能是活动还没有结束吧。”
“顾老,世界教会联合教会举行的活动早就结束了,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他去哪了?”陈勇说道。
“什么?联系不上?难道他出了什么事?”顾德龙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他师傅全真教掌教李光荣找不到他,才联系我的,叫我帮他一起找找。”
“原来是这样,不过叶道长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对付十几二十个人应该不想问,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要他还在英国,我们洪门就有办法把它找出来。”顾德龙说道。
“那就拜托顾老了,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陈兄弟就放心,叶道长也是我的朋友,我定当全力去寻找。”顾德龙说道。
陈勇跟顾德龙聊了一下其他的事就挂了电话。
陈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思考的事情,他记得上次在美国洛杉矶跟叶问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听他说这次世界教会联合会举办会议的议程就是想要统一全世界所有的教会。
主要针对的是关于华夏国的基督教归属问题,想得到圆满的解决。
陈勇记得,梵蒂冈不承认华夏国的基督教,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包括政治、宗教、文化等方面的差异。
首先,梵蒂冈是一个独立的宗教机构,其信仰和教义都与华夏国的基督教有所不同。
其次,华夏国基督教的发展历史和教义也与梵蒂冈有所不同。此外,华夏国基督教的发展也受到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影响,例如华夏国政府对宗教政策的限制、华夏国文化中对基督教的理解和认知等。
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有就是华夏国大陆坚持基督教额达独立自主,不接受梵蒂冈教廷干涉,但是梵蒂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