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向峡谷的底部游去,他的身体在靠近峡谷的入口时,他感到一股莫名的阻力,把他的身体往外推去。
陈勇不由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见是平静无波海水,怎么会产生阻力呢?
陈勇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死心放慢速度靠近峡谷,这一次他不再鲁莽,而是运起鱼形太极的心法,看能不能扛得住这种无名的阻力。
陈勇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受不了那种无形的压力退了回来,这种压力就像一把尖刀,一次次的用尽全力扎进你的胸膛,那种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好在陈勇的身体有自我调节功能,经过十多次的尝试,慢慢的他就习惯这种压力。
陈勇成功穿过压力的区域,来到了峡谷的底部,当他看清地形的时候,就知道这股压力是怎么回事。
原来峡谷比较深,跟海底的落差有100米左右,加上英吉利海峡流过的海水湍急,因为落差的原因形成了一个漩涡,而这种压力就是来自漩涡。
峡谷的底部看不到淤泥,看不到海草贝壳之类的,也看不到一条海鱼,整个峡谷的底部都是光秃秃的,全都是又细又软的沙子。
陈勇踩在沙子上,迈步往峡谷的前面走去,他走了有100米左右,忽然他感觉右脚踩到一个硬物,他把右脚移开,蹲下身子用手刨开沙子,很快,陈勇就从沙子里面挖出一只碗来。
陈勇拿起这只碗仔细的看了起来,他第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只来自华夏国明代的瓷器。
这只碗保存完好,完全看不出它已经在海水里浸泡了上百年,也没有海捞瓷的特征,仿佛是刚被人扔下海底里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釉面的色彩有所黯淡。
然经过附着、生存、死亡的过程,并随瓷器一起经受海流冲击,最终被泥沙掩埋,因此,能在瓷器上“寄生”下来的海底生物残留体都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看上去“干”“老”,近期才“乔迁新居”的海底生物遗存基本没有。经过上百年时间,能在瓷器上“寄生”下来的海底生物残留体已完全钙化,有的已成化石状,没有新鲜感。掰开个别海底生物残留体观察,会发现里外钙化程度相同,色泽基本一致,嗅之无异味,且基本没有锐角及特别突出的部位。但也有特殊的情况:有些瓷器由于刚好掉入海底岩石或珊瑚礁缝隙中,受海流、泥沙冲击影响较小,一些海底生物如珊瑚类还能在瓷器上长成一定的形状。
但是这些特征在这只碗里看不到,这让陈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条英吉利海峡每天来往的船只都不计其数,难道是有人把现代的工艺品扔向了海里?
可是凭陈勇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只碗就是明代宣德本朝的官窑碗。
陈勇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因为峡谷里面压力的原因,任何的生物都无法生存。
所以整个峡谷的底部,没有任何的生物,沙子又经过一遍一遍的冲洗,变得干净,整洁,除了海水轻微的腐蚀性,压力和其他的因素,对这只碗的影响微乎其微。
这只碗是明宣德景德镇官窑青花花卉纹莲子碗,高9厘米,口径15.9厘米。
圆直口,深弧壁,小圈足,碗心內凹呈尖底状,底微凸,俗称鸡心碗,一般因其碗形类似莲房,故又称‘莲子碗’。
碗內口沿画类似莲山纹,上下空白內画品字形圈点,外加图案纹一道,上下弦线四道。內壁一圈为缠枝石竹花,碗心为四瓣花一朵,花叶一周,再绕以桃形勾连图案纹一圈,加饰弦纹四道。外壁口沿为缠枝莲及图案纹各一周,加饰弦线四道,碗壁画折枝四季花卉有莲花、菊花、牡丹花、石榴花,其间各加饰四宝银锭、犀角、珊瑚、阴阳板,底边莲瓣纹,瓣尖均加饰三出纹饰,足圈卷草纹一周。青花呈色較暗,白釉泛青。
圈足露胎,白釉细致。底足内以青花书有【大明宣德年制】六字双行楷书款,外加双圈框。
这只莲子碗的纹饰、造型,都是沿袭永乐朝的制式,但是永乐的无款,体比较轻,圈足较小。
陈勇看完这只碗,他的脸上露出璀璨的笑容,其实他的内心更加激动。
因为他非常确定,这条峡谷就是沉船的位置,但他现在还不敢确定是否4艘船都沉在了这里。
他马上开启了感知,很快他就发现前面10多米远的沙子
陈勇并没有去把瓷器挖出来,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走了大约100米左右,陈勇就看见前面不远处,靠峡谷左边的地方,有两艘大约六七十米长的木船,有一艘向左侧翻在峡谷底部,有一半的船体已经埋在沙土子里。
另一艘木船却向右侧翻,同样有一半的船体埋在沙子里。
陈勇快步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向右翻侧的那一艘船,陈勇用感知查探过,发现这一艘船装的全部都是金银珠宝首饰,金条之类的。
这艘船应该就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英国著名的商船。
随着工业革命的深入开展、造船技术的提高,以及英国海上贸易扩张的需要,英国的商船总量有了惊人的增加。1788年,英国的商船总数为12,464艘,商船总吨位为1,278千吨;而到1870年,商船总数增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