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左想右想,好像总有一件事没办,最后他一拍脑袋,急忙去商场买了一部今年刚出产的数码相机,然后去一趟亲王府,把圣物真十字架碎片,圣杯和裹尸布,拍了好几组照片,存在内存卡里,为欧洲之行做好充分的准备。
京都市医院一间高级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位风尘仆仆满头银发的老者快步走了进去,他的身后还站着5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他们没跟着老者进去,而是守在病房门口。
病房里男女老少或坐或站着七八个人,看见老者进来,都纷纷站起来,把目光看向老者,而老者谁人也不理会,快步来到病床前,目光死死的盯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厉声呵斥道:“泰来这是怎么了?”
一位50多岁的贵夫人快步来到老者跟前,用惧怕的眼神看了一眼老者,声音低沉道:“老爷,泰来腰椎断裂,右肾也碎了一个,颈椎错位,已经做了手术,但还昏迷不醒!”
老者沉声道:“泰来是怎么受伤的?”
贵夫人道:“公安局的人说是泰来自己撞到路边电线杆上的。
但我不相信这个结论,我怀疑是有人对泰来下了毒手。”
老者道:“谁敢对泰来下毒手?是活得不耐烦了!”老者说完转头对守在病房门外的人喊道:“去把何立东给我找来。”
老者又回头对贵夫人质问道:“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我刚跟大导者出去了一天的功夫,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整天就知道出去逛街买名牌做美容,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泰来变成二流子,都是你平时管教不严,纵容,造成现在这样子的。
真是慈母多败儿。”
说完老者一巴掌用力打在贵妇人的脸上。
贵夫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无声的哭泣,眼泪巴嗒巴嗒的掉下来。
这时医院的院长收到消息,急忙带着一帮专家教授赶了过来。
老者用犀利的目光回头看了丁院长和专家教授们一眼,沉声问道:“丁院长,我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丁院长十分谦卑恭恭敬敬的样子,张了张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道:“导者,曾公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他的腰椎有一节已经碎了,右肾已经摘除了。
以后已经不能人道,也站不起来了,可能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
这名老者正是3号导者曾鸿基,他听闻此言,勃然大怒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我儿子站起来,右肾摘了,就帮他换一个。
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这个院长也就做到头了。”
丁院长闻言,害怕得身体在发抖,颤声道:“我一定尽力治好曾公子的伤,马上去匹配并安排好肾源。”
这时,一名高瘦黑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躬身弯腰道:“导者,你找我!”
曾鸿基阴沉着脸道:“何立卫你这个领导是怎么当的,你们特卫九部是怎么保护我们这些领导和家属安全的?我儿子伤的这么重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何立东比包公还黑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声音洪亮的回答道:“我们特卫九部,只负责领导们的安全,家属不在保护范围之内。我们特卫九部联合公安局,一起到现场进行了调查取证,街道上没有监控,我们找到了不少当时在场的目击证人,都说是曾公子自己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当时也没有人跟他有身体接触。”
曾鸿基阴阳怪气道:“那你的结论就是我儿子自己撞到电线杆上去?是我儿子自己活得不耐烦?想自杀了?”
何立东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曾导者,这只是公安局的初步结论,我们特卫九部还在调查中。”
曾鸿基语气缓和道:“那现在调查到什么情况?”
何立东道:“最后跟曾公子有接触的,是一名叫陈勇的年轻人,和沈家的沈梦如。”
“曾公子在一家名表专卖店,订购了一块昂贵的腕表,因为尾款迟迟不到位,专卖店就把这块昂贵的腕表摆在柜台上去售卖,刚好被来逛专卖店沈大小姐看上了。”
“曾公子的好朋友潘桃花刚好筹到钱赶到了专卖店。眼看店家要把这套腕表要卖给沈大小姐,潘桃花就不乐意了,还把沈大小姐和陈勇侮辱了一番,还动手去打人,被陈勇挡住了,把她的胳膊拉脱臼了,曾公子刚好赶到”。
“因为双方都认识,就没有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曾公子提出各凭实力,最后陈勇拿出一张黑卡,专卖店直接把这套腕表送给了陈勇,一分钱都没要。”
“潘桃花看腕表得不到了,就提出了跟曾公子分手,随后扬长而去,然后他们各自离开了。
曾公子出门后不久就撞上了电线杆受了重伤。案件还在调查中,暂时还没有结论,也没有新的线索。
不过,我还有一个结论,就是曾公子为情所困,想不开自杀。”
曾鸿基听闻此言,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形,银牙咬得呱呱作响,一股杀气弥漫全身,心里暗道,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处处都有他的身影,刚刚坏了我的好事,难道又来祸害我的家人?
曾鸿基略微沉思了一会,说道:“何立东,你现在马上派人去调查陈勇的情况,最好是先把他控制起来。”
何立东暗暗叫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