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如和阿龙赶到店里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陈勇就带众人去吃了午饭。
吃完饭,阿龙就去处理特安局这帮人的事情,本来这些事是不用阿龙去处理的,但是特安局是公安部分出来的一个部门,是归叶老管辖,出了这样的事,叶老是想要给沈老一个交代,也给陈勇一个交代,干脆就交给龙组来处理了。
沈老爷子又把这件事交给阿龙来处理,把处理结果上报叶老和沈老就行了。
吃完饭陈远很不情愿的跟苏林生回严家宅院去了,谭国华也回了天下钱庄,店铺里又归于平静,陈勇和沈梦如回到店铺两人就上了2楼。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坐了下来,沈梦如柔声问道:“阿勇,听刘子浩说你被纳兰紫烟用锤子砸吐血了,这个疯女人也太狠了,纳兰家的人都不是好人,要把这个纳兰家铲除掉才行,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
陈勇轻声道:“梦如,真的已经痊愈了,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
“我是害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毕竟伤的是内脏。”
陈勇道:“我自己的身体肯定清楚,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接下来沈梦如就叫陈勇把他是怎么被抓的,在特安局里受到了什么样的审讯和严刑逼供等等经过,都跟沈梦如详细的说了一遍。
沈梦如听完陈勇的讲述,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愤恨的说道:“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纳兰家,我要纳兰家身败名裂。”
陈勇严肃道:“苏老要我这一次先放过纳兰家,陈远的奶奶是纳兰家的人,苏老和陈远的面子一定要给,暂且先放过他们,要是下次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定不会轻饶了纳兰家。”
这时白龙江跑了上来,在陈勇耳边轻声说道:“陈老大,一楼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他来店铺里要出手一件东西,刚才我看了一下,应该是宋代钧窑的鼓钉洗,不过是生坑货,我从他身上闻到了土腥味,还有他脖子处挂着一枚母指大小的金印,我看了一下,金印底部刻了八个字,(天官赐福、百无禁忌),金印周围还刻了很多符文,这枚金印应该是发丘派的传教“天印”。”
陈勇听了先是一愣,这发丘派不是相传在明代时已经不复存在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呢?以白龙江的能力肯定不会看错,他不由起了好奇之心,说道:“我们下去看看。”
三人来到一楼,看见一位瘦高少年坐在茶几旁,少年的对面坐着是曹文华,他的背后站着黄东和曹玉,曹文华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左手扶着一个紫红色的盘子,右手拿着放大镜,在认真的鉴别。
陈勇三人没有走过去,只能在远处看望,也不能出声,这是古玩行业的规矩,除非曹文华拿不定主意,做不了决定,经过卖家的同意,才可能叫人过去替换他。
以曹文华的眼力,用不了多久就鉴定完毕,把放大镜摆在茶几上,缓缓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这件东西确实是到代的,但是我们店铺不敢收。”
“我连走了几十家店铺,他们一样不敢收,这是为什么?老板你能告诉我吗?”高瘦少年问道。
曹文华说:“小兄弟,我看你挺老实本分,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去干倒斗的事?这件东西凡是古玩店铺里的鉴定师,鉴定过后都不敢收你的东西,这件东西是生坑的,那个店铺要是收了你这件东西,被管理处和文保单位的人知道,不但店铺会被封,人也会被抓去坐牢,就算你这个东西再直钱,也没有人会拿身家性命来搏。”
高瘦青年样子很是着急,哀求道:“老板,你就行行好,这件东西你就收了吧!只要给我五万元,东西就是你的,我等着钱救命。”
曹文华摆手道:“小兄弟,这件东西我们实在收不了,你到别处去问问吧,但古玩街里应该没人敢要,最好明天一早去天光墟卖,兴起还能卖万把块钱。”
“可是我叔叔等不了那么久,他随时都会死掉。”高瘦青年说完就泪流满面,竟然哭了起来,哭的是那么凄凉。
这让曹文华和背后的黄东、曹玉心里也不好受,都想劝解一下高瘦青年,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陈勇走到茶几旁,开口问道:“这位兄弟,你叔叔怎么了?”
高瘦青年哭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看了陈勇一眼,哽咽道:“我叔叔为了救我,被一块大石头砸伤了腿和背,吐了好多血,我背我叔叔去了医院救治,可是我身上没钱,被一群保安赶了出来,我连去了几家医院都是这样子,实在没办法我才把我叔背回来,只能买点止痛片给我叔叔吃,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陈勇看见这个小伙子眉清目秀的,长得十分帅气,跟叶辰和黄东不相上下,但脸色蜡黄,衣衫破旧,跟街道上的乞丐差不多,看来这个年纪跟自己相仿的少年又是一个苦命的人。
陈勇侧忍之心又犯了,已然自己是个中医,现在有人命悬一线,那有不去救治之理?他忙问道:“这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能带我去看看你叔叔吗?”
“我叫罗皓,你是医生吗?”高瘦青年问。
“这是我们店铺的陈老板,他的医术可高明了,有我们老板出马,你叔叔的病肯定是药到病除。”黄东自豪道。
罗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