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轩心里还抛弃的怨气还没散完,自然不可能跟沈英重复说这种类似于示弱的话,当即硬邦邦应:“没什么。”
可掉进醋缸里是出不来了,当即一伸手将站在他跟前的沈英拉了过来,吩咐说:“上床脱衣服。”
沈英先是一愣,而后当即下意识皱眉拒绝说:“小,宁王殿下,臣夫不是说过了吗?您......”
“臣什么夫?你算哪门子臣夫?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侍.......”
申屠轩皱眉不悦的打断他,他早听这个自称不顺耳了,说着一顿,也不知道是哪儿不对劲儿,反正觉得这个称呼也不顺耳就是了,又冷哼说:“不,本王就不给你名分,还就要让你伺候,让你勾引本王,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英本来听到申屠轩下半句心里一个咯噔,虽然他的身份注定跟申屠轩不是平等的,但他好歹还是人,若真是申屠轩真给他加上这么一个称呼,他就不是人了,只是依附于宁王的一个取悦人的物件或者宠物罢了。
相反,只是后者就还好,他知道申屠轩不是为了羞辱他而跟他亲近,虽然也不敢想是因为喜欢他,就算只是因为身体需求是不是找他**一度,他也不会觉得难以忍受,因为这样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说是互取所需,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他虽然一直没有找下一个男人,可不代表他要给程俊生守身如玉立贞洁牌坊,先不说双儿不流行这个,就算真流行这个,程俊生他也不配,他不找只是觉得他不需要而已,但如果是跟小轩偶尔的**一度他是不介意的。
申屠轩现在知道沈英是因为担心他身体,所以被拒绝这点他倒是没被激怒,只是说完之后不情不愿地低声解释了句:“我用手。”
当然沈英要是这样还拒绝,势必就会激怒他了。
如果搁在以前沈英听申屠轩说这种话做这种明摆着申屠轩自己不会有多大享受,却格外让他羞耻的事情,那势必会觉得这是申屠轩对他的戏弄羞辱,然后毫不犹豫拒绝他这一要求,但现在的沈英却是不会了。
申屠轩真要想羞辱他还会在意他觉得脏不脏吗?虽然他也没想明白申屠轩为什么突发奇想要用手弄他就是了,可看他一幅非弄不可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尽管有些羞臊还是随着拽他的手上了床。
申屠轩为什么非要弄沈英,说白了很简单,他就是醋别的男人占有过沈英,他没有,醋的一刻都不能忍了,不能来真的,也要碰碰摸摸弄一弄才甘心。
另一边宁太妃和奶娘陈嬷嬷一起带着小程安一起玩,时不时就要往外瞅一眼,总觉得按着时辰来说他家儿子和阿九也该出来了,他好叫人给他们准备午膳不是,两人连午膳都没用。
相对于她这个娘来说,小程安这个当儿子的可就淡定多了,坐在奶娘腿上扒拉着小玩意儿玩,从始至终一眼没忘外面瞟。
呵呵,差不多了?您怕是对您儿子有什么误解?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那醋劲儿那占有欲,那回不是从天黑到天明啊?对他爹曾经被别人占有过醋劲儿大得很,不光在做的时候各种逼问他爹爹谁好,喜欢谁,过后都不肯出来的。
虽然看不到,想想那画面他都觉得辣眼睛。
今天从中午开始的,那他勉强给他算的不那么禽兽一天吧,天黑之前能放他爹爹出来就还算他有人性。
事实证明他没有,午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传进去吃,没出来用就不说了,就连晚膳都是传进去吃的。
临睡之前小程安忧心了下自家爹爹的安危,犹豫了下要不要嚎一嗓子解救自家爹爹,后来想想宁王的情况,他爹爹要真的累的动不了了,宁王自己也成不了事儿,两人就算在一起待得再久,最多也就是真亲密无间的抱一起睡觉时间长点儿。
这他也护不了他爹爹一辈子啊,他爹爹总得习惯。
那就这样,宝宝先睡了,爹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