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黄金屋可是重地,为了拍电影而租借也未免太过夸张了,但这些摩拉也是实打实的。
至少表面是真的,下面则垫了箱子和重物。
即便如此,对寻常人来说,这可能也是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金额,无法想象的豪横画面。
什么叫富贵逼人,这就叫富贵逼人——
肉眼可见的区域全都堆着闪闪发光的摩拉,两人在一堆堆货币的小山中决定着这些财富的归属权,之前出现的任何方式在如此庞大的财富面前都显得过于单薄可笑。
只有真正赌上生死的赌局才配得上此刻——至冬转盘。
对方从使者托着的纯金盘子上拎出一把左轮手/枪,轻声慢语地向主人公介绍着规则【实际其实是为了观众而介绍】,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将生死度外的疯狂,在优雅的男低音介绍声中,机械扣动的声响显得那样清晰,传到观众耳中,让人不自觉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段介绍同时也是气氛的最佳铺垫,敌人从始至终,那种圆滑,疯狂,不屑一顾的气质几乎要溢满屏幕,而看到现在,已经深刻与主角共情们的观众几乎深深绝望了。
要怎么赌?之前的赌局是游戏规则,或有经历铺垫,在过往经验和规则掌握之下,主角显得游刃有余。
但这要怎么赌?完全靠运气的生死局,简直让人从脚底生出一股凉气。
至冬转盘,难道这玩意儿还有什么秘诀吗?到底是什么过往经验才能赢啊!
敌人将准备完毕的左轮手/枪递到桌子中间,依旧是优雅尊贵的上流强调,话语中疯狂的恶意却显露无疑:“谁先?”
他强大气场的压制下,主角显得如此无助。
就在观众们的心提到嗓子眼的那一刻,主角动了。
他伸手,拿枪,“啪,啪,啪,啪,啪”。
简单而连贯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与困惑,但每一下的扳机扣动都仿佛击中了场外的观众们。
左轮有6个弹位,他开了五枪。
现在,他将那个冰冷的金属物件丢回桌上,眼中是足以与世界抗衡的疯狂:“轮到你了。”
对手此时像一只被扼住了脖子的鸡,一贯优雅冷静的完美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凝望着桌面上的左轮,身子竟然开始发呆,场所里也陷入了一阵死寂的沉默。
与之相比地是场外骤然爆发出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观众们不约而同起立,兴奋到面带红光,为主角的举动鼓掌。
唯有疯子才能击败疯子,而男主,是一个看起来正常,实则比谁都疯狂的存在。
剧情还在继续,因此欢呼声很快收敛,大家又陷入新一轮的焦虑——主角把枪给了敌人,如果对方不遵守规则,将枪口对着主角,那岂不是任人鱼肉?
而屏幕内,被逼到生死一线的反派也如其所愿,抓住了武器,从前白净的英俊脸庞上此时显出一种面红耳赤的丑陋,他将枪口对准了男主,嘴中放着狠话,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
观众们对如此上不得台面的存在顿时心生鄙夷,却又真切担心着男主的命运,毕竟武器在对方手中,狗急跳墙之下……
敌人显然也明白这点,面上的恐惧正在逐渐减缓,武器的优势使他重新占据优势,甚至有心情嘲弄主角:“可惜了,你虽然是不怕死的疯子,却分外愚蠢。”
男主轻轻一笑,朝着他走来。
随着脚步踩在摩拉上的动静,敌人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观众们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悬起来。
他清楚自己的优势全然在这把武器上,因此始终颤抖着,色厉内荏地朝男主怒斥,却无法阻拦他前进的脚步。
终于直到枪口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他依旧没有开枪,神色灰败。男主俯视着他,握住他持枪的手,笑道:“开枪啊!”
输赢已经决定,观众们的那颗心安安稳稳地放回肚子里。
不料这时,男主见他没有举动,却径直替人扣动扳机。
这个举动被慢镜头刻意放缓,在观众与反派的惊愕眼神中——
子弹卡壳了。
神来一笔般的行为更加塑造了男主的疯狂,观众和敌人都已完全知晓这是个怎样的存在——全然的疯子。
情节过去了,心脏的节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看完后的卡维兴奋地揪住苍木衣袖,絮絮叨叨和她分享自己的兴奋,他大声夸赞苍木的才华,用词夸张到让人害羞。
接受表扬的后者靠在座位上,看着飞速上涨的能量点,心情十分愉悦。
艾尔海森再一次出乎意料,他同样对这部映影抱有赞赏之情,但却是为了男主在赌博中所运用的数学原理。
接下来还有3场,没看过瘾的卡维要留下继续,艾尔海森和苍木先行回港。
由于映影,艾尔海森态度好上不少,似乎相信了苍木的签售说辞,借着这个话题,主动为她介绍枫丹的风土人情。
“……机械盛行,神明沉醉于法庭闹剧。”
苍木悄悄打探愚人众的消息。
他皱皱眉,想起些不愉快的事:“当然,那里同样有愚人众。”
苍木心思一动:“那里驻守的执行官是哪位?”
“很难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