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笑什么,但看到他们听到自己的话在笑,自己不笑也不太好,也跟着哈哈笑起来,场面过于滑稽。
“老弟,其实我在单位…怎么说?也就和这俩关系好了。你也知道我没有干过政法工作,所以跑到那边去自然就占了有些人的一亩三分地;我这人也比较不喜欢和别人争执。有些人在背后说点什么?我也懒得管,毕竟以前我是管一个区的,再怎么说也有几千名公务员,上万名事业编制和几十万群众。而现在市政法委就那几十个人,可有些人总觉得我想怎么怎么样?说句不听不好听的话,我不到这个位置,难道内部还有人可以直接提常委的吗?没有的!道理谁都懂,但他们不愿意承认罢了。”
王成也哈哈大笑,“我之前听一个人说过,他说在体制内工作一定要找个假想敌,不然过的太无聊了,不然过的太单调,我想你现在就被人当成假想敌了吧?或许对方并没有资格和你抗衡,但但不找你这个假想敌,那他的生活多无聊多无趣啊!每天忙忙碌碌,就这个样子。加上现在你们都懂的。”
王成开导着对方。
“说对说对,还是我老弟说的对。不愧是省领导,说话就是站位高的,这一点我要自我批评。”
这时,那位副书记说话了。
“秘书长说的非常对,每一个领导干部都经历过这种时光,有些人可讨厌了,唉,想开点就行了,再说你都是政法委书记、市委常委了,在乎他们那些人干什么?他们又能干什么?”
王成一边吃菜,一边听着这些,脑子里。想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