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目”
明明只是
短暂犹豫,鼬跃下大树,走到辰马面前时,另一张凳子已经生成,这一次鼬看得更仔细,这是木遁。
这位四代目给他带来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鼬深呼吸,还是坐下,接受着辰马审视般的扫视。
“原以为只是原发的血继病,但比我想象要严重得多啊,你几岁了?”
收回眼神,辰马问道,鼬如实回答道:“十七岁。”
“啧啧,十七岁,多好的年纪啊,但你.严重的原发写轮眼血继病,继发的肺部疾病,过度消耗查克拉带来的身体衰弱,本该高三的年纪你却三高了
神经衰弱显然也很严重,更别说附带的焦虑、抑郁、失眠等症状了,从未找过正经的医生看病吧?伸手。”
闻言,鼬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辰马捏住他冰凉且湿润,甚至还时不时颤动的手,指尖汇聚风遁剥落那紫色的甲油,观察了一下,问道:
“药物依赖?是虎打狼吧?这么低劣的致幻毒药,引发伱的肺部疾病后,改为注射服药?”
鼬沉默了下来,这种一点点被剥开的感觉.可真难受,辰马松手,皱眉问道:“为什么不去看病?”
“我没有必要,我没有想过活那么久。”
鼬有些艰难的说道,辰马点了点头,突然改变话题,问道:“你觉得畏罪自杀,与自首,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闻言鼬愣了愣,随后摇摇头,反问道:“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自首往往能获得减刑,而畏罪自杀甚至可以说是加重犯,区别就在于.由谁去执行,作为个人,哪怕是罪犯,也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
一样是死刑,也该由能做主的主体,派出一个代行权限的单位去执行,而作为个人是没有这个权利的,这就是法制,所以你畏罪自杀的想法,我不许可,以火影之名。”
“或许我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杀死呢?”
鼬继续反问,辰马耸肩,说道:“罪有时候也是一种传染病,假使杀死你的人,没有剥夺你生命的权利,那么罪行就会传染到他身上。
你应该明白的,哪怕作为忍者,也不能轻易的见义勇为,甚至可以说,尤其忍者不能这么做,不被管制和约束的力量,就是暴力。
忍者接取任务,从来都不是仅仅为了赏金,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懂,那么我很怀疑,你具备火影思维的传言,是凭空捏造的。”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鼬沉默着,辰马摇摇头,抬手,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鼬的额头上,说道:
“自己慢慢想吧,如果真的有你计划之中的那么一天,你爬也得爬回村子,让你的死合法化,这才是你最后能做的、该做的。
记住,死从来不是赎罪,只是制止加重犯,是不配赎罪的人该承担的结果,真正的赎罪,有价值被救赎的人经受的是劳改。
判决这一切的,不会是你自己,你自我裁决的死对村子而言,只是毫无价值的一起情绪事件。”
说完,辰马起身,化作银色的流光消失,鼬起身想去追,但却一头栽倒,旺盛的生命力开始在体内流动起来。
地上的鲛肌犹如毛毛虫,朝宇智波鼬方向蛄蛹了两步,但看着那留在原地的木遁凳子,想了想又趴下了。
回到火影办公室,辰马冲千手扉间点了点头,千手扉间也点头,道:“是那个宇智波吗?”
“嗯,一个认知还未完善,就被扭曲的可怜人。”
“就这样吧,原先还担心你不了解事情经过会下重手,但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你了。”
两人的谈话,让站在一旁的纲手有些懵逼,这俩聊的啥,宇智波.她大概能猜得到来人是谁,但后面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两人都没有给纲手解释的打算,辰马说道:“我还有其他事,就不在这边多待了。”
“好对了,有空的话,去看看初代目。”
“嗯。”
流光浮动,辰马再度消失。而木叶的边缘,刚刚醒来的佐助,一边做着今天的
像是赔偿般的那些忍术。
不得不说,二代目火影和他想象的其实很不同,的确很威严,态度也从不和蔼,但.这个人并不是是非不分,并不是只要是宇智波就憎恶。
虽然没有明确的言语,但佐助能感觉得出来,昨天千手扉间的确扭扭捏捏的表示了歉意。
甚至刚刚,就在他醒来不久,二代目还特意来了一趟,带来了一些忍术卷轴,再度表达了并不浮于字面之上的歉意。
很古怪,古怪得让佐助怀疑村子发生过他不知道的,针对宇智波的恶性事件。
“早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佐助差点没端稳手里的面,见是四代目到来,他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看面碗,说道:“四代目大人,我不知道您会到来。”
“我不饿,毕竟现在不是常规的饭点。”
小孩子的心思,哪怕是再成熟的小孩子,也能一眼看穿,佐助闻言松了一口气,把碗放在桌上,才说道:“我昨天一不小心就睡晚了。”
“昨天的经历太丰富了,累是正常的。”
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