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日向盈族长的承诺,看来祖宗之法,也不是铁律嘛。”
日向族地,族长宅邸之中,辰马带着灿烂笑容,看着日向盈拱手说道。
面对辰马的热情,日向盈却是脸色铁青,辰马这小子还真是混蛋啊!他先前用祖宗之法来推脱,说什么年关将近,不宜出战之类的,目的就是想要村子让利。
结果辰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完全没和他讨价还价,而是反手和他讨论起了日向的祖宗之法,当然是另一项祖宗之法,日向的笼中鸟。
这一耳朵就能听出来的要挟,日向盈当然也听得出来,只不过.他没办法反制,也没办法叫嚣让辰马有种就研究去。
因为以辰马过往展现出来的天赋,他真的有可能研究出什么,哪怕辰马在咒印上,并没有展现出太过傲人的成绩。
有且仅有的咒印作品,也只不过是将咒印作为辅助使用的阴愈伤灭。
但辰马也不像对待遁术或是封印术那样,真正费心费力的去钻研过,谁知道给辰马一些时间和动力,以他的天赋会不会也成为一个咒印大师。
而且,哪怕辰马自己搞不定,他身边也有着一位在咒印上堪称大师级造诣的大蛇丸,这两人联手,可没有什么课题能够难倒他们。
当年的木遁实验虽然关停了,但是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盈参与过许许多多有关木遁实验的会议,知道这两人距离成功其实就差两样东西。
一是金钱,二是时间。
从他们的研究势头来看,木遁这玩意儿都能给复制出来,更别说是日向的笼中鸟了,要是真惹急了两人,别说笼中鸟,白眼都直接复制出来也说不定。
因此,日向盈只能屈辱的又一次服软了。
一想到大过年,不能在家里待着,得发兵去东边沿海守备,日向盈就十分的不爽。
但辰马挺爽的,他起身道别,说道:“日向盈族长,留步。”
日向盈脸色一黑,但嘴却比大脑更快的脱口而出道:“不送。”
你来我往的客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聊得多么融洽呢,一双白眼盯着辰马离去的背影,日向盈眼周的青筋浮现,不断跳动。
他并没有开启白眼,这纯粹是气的。
日向盈身后,日向日足跪姿挪步,来到日向盈身边,安慰道:“父亲,这不是挺好吗?能与宇智波同时出征,也不必担心被领先了。”
“你懂什么!宇智波去的是什么战场?那是川之国!是那群砂忍最不熟悉的森林,我们去的是什么战场,是海边,雾忍最喜爱的环境!
还有,宇智波面对的是什么敌人?!一群被辰马吓破了胆的臭鱼烂虾!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敌人?是一群我们根本不知道根底的野人!
而且宇智波去了就能战,战了就能胜,他们出发就是领功勋去的,我们呢?我们是去执勤!可能守个一年半载也丝毫功勋未建!”
日向盈连番怒斥,日足深埋脑袋,任凭自己的父亲教训,日向盈见自己的儿子犹如鹌鹑,更是气急,怒骂道:
“同样是少族长,同样是继承人,你怎么就不懂得与坂本辰马打好交道呢?!如今宇智波攀附着坂本辰马都有再度腾飞之势了,你再看看日向!
马上就要被发配边疆了,去了那里做什么?钓鱼吗?!”
日足咽了咽唾沫,嗫嚅道:“当初千斗要去暗部,我也是提议大力支持的,是您.”
“对!都是我的错!你都是对的!那你当时怎么不据理力争?!如今倒是来指责为父了?!
老夫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宗家,还不是为了即将成为宗家家主的你!你倒是怨上老夫了!你.你简直是逆子!”
日向盈抬手就要打,日足再度低下头,日差倒是从后扑上来,拦住了日向盈的手,说道:“父亲,如今再追究谁是谁非也没有意义了,不如就此开始补救吧?
而且辰马他也没说错,所谓祖宗之法.”
“日差!”
日向盈见次子也敢反驳自己,愈发愤怒,再度扬手,但还没等他开口训斥,日足就怒斥一声,随即将他推开,说道:“你这是要妄议宗家吗?!”
“啪!”
日足说完,结结实实的挨了自己父亲一巴掌,不重,但自成年后,这还是日足第一次被自己父亲打,他抿着嘴,没有看自己父亲,只是催促道:
“还不下去?”
“是大哥、父亲。”
日差从地上爬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行礼退下,直到日差退下,日向盈看着长子脸上的指掌印,说道:“你此时倒是懂得维护宗家了?”
日足此时也站起身,说道:“宗家还在,自然是要维护的,趁着宗家还在吧!”
说完,他甩袖离去,日向盈看着长子的背影,也是怒哼了一声,并没有叫停他。
“说服”了宇智波与日向之后,动员工作其实就做得差不多了,或者说除了日向之外,其他忍族并不需要动员。
战争是挑战,但也是机遇,其他忍族都等待着从战争之中获利,并不一定是眼见的利益,或许是名望,或许是“承诺”。
至于平民忍者,则更不用说,他们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