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苏御这话倒是提醒了李初尧,经过这一茬,只怕李家想把自己活剐了心都
不过能不能成功,最后谁是赢家,还不一定。
苏御见李初尧不说话,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上。
李初尧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吧,我不会让其发生的,就算李家有了想法,我也会将其遏杀在摇篮里。”
苏御点点头。
而此刻的李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啪啪作响。
此事李胜才不敢同老夫人讲,吩咐所有人都不准提及,更不准嚼舌根,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琼叔得了命令,严加管理,于是府里的人小心翼翼,生怕被李胜才迁怒。
李胜才将李舜维叫到了书房,不怒自威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李舜维小心看了一眼李胜才,皱了皱眉,小声问:“父亲先前知道这件事吗?”
他记得在宋通墨的宴会上,有人提过这件事,当时李胜才的表情,并非不知道,反而像是在遮掩。
李胜才阴沉了脸,“怎么你也想质问我?”
李初尧就算了,要是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庶子,还敢教训到他头上,简直不想活了,是他最近给的好脸色太多了是吗!
李舜维连忙低下头认错:“父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是谁在暗中搞鬼,又是谁将信息泄露出去的。
这话一出,果然李胜才收敛了怒意,黑沉的脸也缓和了下来。
他今日被李初尧一气,差点连理智都没有了。
“你是怎么想的?
“父亲,可是见过李初尧了?”
“被那个逆子气了一番。”
李舜维垂着的眉眼,闪过一抹厉色,李初尧,既然你巴不得送上门,那这个锅就由你背子吧。
“父亲,说不定一开始,出这个主意的人,就是李初尧。”
李胜才皱了皱眉,李初尧的手不至于伸进李府来吧?如果真是他所为,那李府可得好好清理一番。
你有什么见解?”
“李初尧虽然手伸不到酒庄,但是随意找一两个人,吹吹口风,让管事走上歧路,还是有可能的,不然他为什么在事情发生后,落井下石?
肯定是觉得报复了李家,想在您面前找存在感。”
听李舜维这么二分析,李胜才深意为然,尤其是下午,他问李初尧的时候,摆出的姿态尤为可恨!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李舜维眯了眯眼睛,“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胜才陷入沉默,他当然想让李初尧不好过,但是目前宋家的单子在即,若是花费人力和财力去对付李初尧,很可能会出问题。
尤其是这批酒,光是成本,就耗费了李家过半数的家产。
要是出了问题,很可能还要面临宋晖的刁难。
想到这里,李胜才犹豫了。
李舜维当然明白此计行不通,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能耐,让人进去窈遇的酒庄,加上除了这事,肯定各家都戒备了起来,哪里轮得到他们搞小动作。
他真正想要的是窈遇的秘方。
只要有了秘方,所有的人产品他们都可以完美复制,并且窈遇独一无二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
到时候,再解决李初尧就容易多了。
“现在不行,等宋家的单子结束,我们在好生商量。”
李舜维点点头,“是,父亲。”
“行了,你下去吧,切记此事万不可告诉你祖母。”老夫人如今的身体,不允许再受刺激,要是知道李家以后不能产酒了,只怕就不是中风这么简单了
张香兰虽然被关在院子里,但是消息比老夫人还灵通。
她对镜而坐,摸到眼角的纹路,看清发间的银丝,她眼里露出惊恐来。
青翠看在眼里,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过了好半响,张香兰问:“外面传的事情,可是真的?”
青翠点点头,“是真的,老爷不让告诉老夫人也是真的。”
张香兰嗤笑一声,“他是怕那个老不死,直接气死了吧。”
青翠不敢接话,推门而入的张嬷嬷听到,叹了一口气,劝慰道:“夫人还有小小姐呢,何必同自己过不去?
张香兰立马转过身,恶狠狠瞪她,“只要一想到我的常维,死后被人扔在乱葬岗,我就过不去,同我自己过不去,更同李家过不去!
她已经知道,李胜才给她用了药,让她再也不能有孩子。
这样狠心的男人,冷情的李家,让人有什么理由不恨?
如今李家让她活着,不过是因为现在,她还不能死!
一旦有一天,李家需要她让出这个位置,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这让她怎么不生怨恨?
张嬷嬷自知没法相劝,只能说:“夫人还是多想想小小姐吧,若是您不为她谋划,只怕最后只能沦为李府的交易。
张香兰眉心蹙了一下,眼里不由带上了伤痛,“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如今被困在这个院子里,哪里都去不得,连见一面都难,又怎么帮她谋划?
她同李胜才夫妻一场,为他生儿育女,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