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窈遇刚解决了嫁妆风波,后脚李府便出事了。
邺城的百姓,又有了新的饭后余谈。
谢杀猪卖完最后一块猪肉,见许多人往一个方向跑,不由露出疑惑来。
上次买菜的钱婆婆路过铺子门口,停下脚步,同人说:“去李府看热闹啊
“钱婆婆,这次又是什么热闹啊?”之前窈遇的东家去李府要嫁妆,他的猪肉没有卖完,以至于错过了,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他三两下解了围裙,关上铺子门,一边,跟着钱婆婆走。
“李府门口多了一副棺材,听说啊......里面的人是李常维!”
“李常维?他不是才二十吗?”
钱婆婆摇了摇头,“这就不清楚了,这不是去瞅瞅看嘛。
”
李府门口,琼叔望着这副棺材,皱了皱眉,冲来人说:“李常维已经不是李府的公子了,赶紧拉走!
见人越来越多,琼叔面色难看起来。
来人是冷一的弟弟冷冉,性格跳脱,他牵着马,摸了摸马脸,“你是李府的官家吧?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们天天人的。
李初尧脸上带了莫一的人皮面具,藏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他开口道:“我记的李常维是大夫人的儿子吧,难道人死了,还不让人见上一面?
旁边的人,立马跟着附和:“是啊,这人都死了,不让人看一眼,李家做的也太无情了。
“家里养只猫猫狗狗,死了还难过呢,何况还是一个人。”态炎凉啊.
邺城第一,又怎么样,世
李初尧对于大家的反应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冲冷冉使了一个眼色,冷冉立马冲琼叔喊:“李家取走了李常维的随身玉佩,就将尸体扔乱葬岗了事了?”
“我就想问问你们大夫人知道吗?对了,你们要是不相信里面的人是李常维,可以请大夫人出来认认啊?
“还是说.....你们李家自己把人弄死了,想不了了之?”
冷冉这话一出口,琼叔的脸黑沉的如同厨房的大锅。
李初尧一脸讶异,“天啦,没想到李家是这样的人,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断绝关系那天,李常维没在场,不会那个时候就已经
话说一半,留一半,脑补的空间,才足够。
如今人都死了,这些人的怀疑也更甚了。
还有人猜测,是不是李家将人打死了,又为了挽救自己的名声,所以又把人从族谱上划掉了。
棺材里面的不会是骨头架子吧?维吗?
丢在乱葬岗,又把随身的玉佩拿走了,不是摆明了,不想让人认出是李常
这样一想,李家人也太恐怖了。
这良心怕是被狗吃了!
琼叔无奈,若是将人赶走,只能证明李家心虚,可若是放任不管,还不知道这些人要怎么编排李家呢!
去请大夫人,只怕会闹得更大。
二姨娘大着肚子不方便,只能去请老爷和老夫人。
琼叔有了思量立马去叫人。
李初尧看破琼叔的打算,冲隐匿在角落使了一个眼色。
这场戏怎么能够没有张香兰呢。
围在棺材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对李府指指点点。
冷冉对上李初尧的眼神,催促道:“李府这么大,怎么每次有点事的时候,这么慢呢!
这次不用李初尧出言,人群里已经有人发言:“是啊,上次李二公子回来要夫郎的嫁妆也是这般拖拖拉拉。”
“我听说还墨迹很久呢。”
“我看李家就是在拖延时间,商量对策。”
琼叔想要制止,奈何这些人,根本没打算听他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老夫人和李胜才慌慌张张出来,泪眼朦胧,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好像根本不知情。
“常维啊.....我的孙儿......
老夫人扑到棺材上,痛哭流涕,喊声尤为心酸。
白发人送走过黑发人的长者,不禁落下了眼泪。
李胜才一脸悲痛,他质问冷冉:。“你说取走玉佩的是李家人,有什么证据,我们也是刚知晓,是谁指使你的,竟然来污蔑李家。
冷冉不以为意。“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就是之前同李大公子有两分交情,认出了人来,来给大夫人送个户体而已。”个人出来。
“再说了,大夫人桩子上的小厮说的,难道还有假?”说着冷冉提溜了一
那人小心翼翼看了李胜才一眼,“那日,来的确实是李府的人,桩子附近的人家都看见了。
李胜才沉痛的脸,更加阴沉了。别庄。
老夫人拍了一下棺材,哭喊道:“到底是谁害李家啊,李府从未派人去过
李初尧适时补了一句:“都不用先看看里面是不是大公子吗?还是李家早就知道李常维死了?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李家就不怕是被人讹吗?都不看看是不是李常维,就伤心的哭喊。
正常人听到人死了,也应该是不相信,看了尸体后,再伤心难过吧?
李胜才收敛了神色,掩饰道:“这位仁兄说的是,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