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突然周峰发起狂来,只听见“碰碰”地声音,像是要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
方圆和另一个手下灰头土脸的出来,小声议论。
“老大这都第几次发疯了?”
“自从那天回来不就这个样子,说着说着正事,就发狂了。”
“唉......男人的命根子没有了,谁不气疯!”个手势。
两人脚步声走远,李初尧抱着苏御躲在角落,冲翻墙进来的手下,打了一
为首的人点点头,示意外面的人已经解决了。
李初尧比了一个进屋的手势,冲他们指了指方圆等人离开的方向。
手下分为两波人,一波去寻人,一波跟着李初尧。
苏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贴在李初尧耳边小声问:“他们是什么人?”
李初尧勾唇一笑,扶着人站起来,拍了拍褶皱的衣摆,用口型说一一张成,随即拉着苏御走到周峰房门前,一脚踹开了大门。
苏御目瞪口呆,他还是头次见这么土匪的李初尧。
“谁?”周峰警惕地转过脑袋,看到为首的李初尧和苏御,露出仇恨的目光来,他眼睛瞪的像铜铃,牙齿厮磨,仿佛要将人五马分尸
“好久不见啊。”李初尧看着地上的狼藉,拉了一把干净的椅子坐下,就着和苏御握在一起的手,将人抱在怀里。
苏御看了李初尧一眼,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
李初尧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放松,随即将眼睛落在对面的人身上,“不是挺能耐吗?怎么,现在站不起来了?
周峰听到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他怒火全部被点燃,理智全无,抽出旁边的刀,姿势怪异地冲李初尧砍过来。一片。
手下一脚将人踹飞,整个人砸在柱子上,滚落到地上,白色的亵裤浸红了
李初尧,我要杀了你!”你也配?
李初尧冷哧一声,捂住苏御的眼睛,声音冷的如同毒蝎缠上了猎物,“就其他了。
周峰用刀支着身体,站起身,扭曲着脸,仿佛除了恨和怒,已经感受不到
李初尧冲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上前,将周峰禁锢在地上,按住他的手,刀起刀落,手腕处落下一道血痕。
苏御被蒙住眼睛,听觉放大,惨叫声和如同野兽般的痛呼,让他不由抖了一下。胸前。
李初尧调整了苏御的姿势,松开手,按住苏御的后脑勺,让苏御埋在自己
地上血迹斑斑,周峰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望着自己被挑断了筋的手腕,露出惊恐来。
去碰刀,可怎么也拿不起起来,就像软了的面条。
“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见周峰怒目圆睁,李初尧握住苏御的手腕,看了好半响,脸上的寒意,如同冰渣子一般,让人置身刺骨的寒潭。
“因为一一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周峰额角的青筋暴起,浑身的痛疼,让他唇鱼发自,但他费劲的想要起身,挣扎地脸色通红,愤愤不平道:“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李初尧抱着苏御站起身,眼神仿佛在说一,那是因为你没机会做!他抱着人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人,冲手下说,
“找大夫将他的皮外伤治好,我要在春风倌看到人,至于他那几个手下,一并处理了。
“是。”
苏御好奇的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周峰此事狼狈的样子,非但没有觉得同情和残忍,反而有种活该的即视感。
“别看,脏了眼睛。”
苏御望着李初尧冷硬的下颚线,他听话地将,脸埋回了李初尧怀里,直到上了马,他才将脸露出来。
见李初尧望着他的手腕发呆,苏御目露不解来。
李初尧却没有解释,捏着他的手腕,在唇边亲了一一下,绽开一个笑容,“走了,回去了。
俊逸的脸庞,温和了轮廓,连同冷硬也柔软了,笑意盎然的眼睛,带着蛊惑和情深,仿佛要让人陷进去。”
苏御呆呆地点头,直到被人亲了一下,才质问道:“春风倌是什么地方?
李初尧低头对上他平淡的眼睛,“有空带你去。”
苏御瞪他,一听就不是好地方。
“戏本还没完呢。”
丢下这句话,马儿已经快步跑了起来。
流烟镇虽然没什么特色,但视野开阔,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光秃秃地,倒是让人更期待种满茶叶,会是什么个景象。
到客栈的时候,铃铛百无聊赖坐在门口,好似在等两人。
李初尧抱着苏御下马,把缰绳递给听到声音出来迎接的小厮。义气的模样。
“你们可算回来了,出去都不带我。”铃铛揽住苏御的脖子,一副你不讲
苏御求救地望着李初尧,对于铃铛的自来熟和热情,他真的无福消受。
李初尧笑了笑,意有所指说:“庄秋应该需要你回流烟寨帮忙,顺便告诉他,寨子内部的事,我便不掺和了。
”
铃铛愣了一下,不等他说话,李初尧冲小二招了招手,吩咐道:“去准备点干粮,再把铃铛公子的红马牵出来。
铃铛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