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王十年。
老子前往鲁国主持友人丧葬,而助葬人便是孔丘,即转世通天,孔子。
时年孔丘,十之有七。
此时的老子早已苏醒太清圣人的记忆,他只是粗略瞥过便是得知孔丘乃自己二弟通天的转世。
待主持丧葬结束后,诸多文人墨客将老子淹没,但老子人高马大,八尺八寸的身高于其中,俨然如鹤立鸡群。
孔丘并未上前,但离去时,正好和老子的视线碰撞,不好拒绝,当即问礼。
只听那乱糟糟的人群中,传出徐甲的声音,喊道:“都别吵,都别乱,我家先生必不会怠慢诸位。”
徐甲作为侍从,在其中周旋。
彼时,看着离去的孔丘,老子张了张嘴,叹气而罢,了然缘分未到,遂不作强求。
然这之后,老子向众人见礼,说道:“今乃我故友之丧,还望诸位海涵,待七日后,我会与诸位坐而论道。”
“是我等唐突了,请先生海涵。”文人心惊,躬身请罪,向老子故友之亲友赔礼。
众人闻言,纷纷效仿,这现场才又慢慢恢复安静。
另一边。
孔丘回到家中,以助葬的家中得了钱,去药铺取了药急匆匆赶回。
瞧着卧榻上的颜徵在面色再度晦暗许多,赶忙上前,问道:“娘亲觉得身体如何?孩儿回来迟了些.”
“无妨,今日可曾见到你想见到的那位先生?”颜徵在面如金纸,虚弱地问道。
孔丘三岁丧父,家道中落,后又被正室赶出,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过着清贫的日子。
不久前,颜徵在重病,无奈之下,孔丘只得助葬,以换取钱财拿药。
当去那家时,孔丘无意间得知老子也会去,心中大喜。
可今日去时才发现,那人太多了,皆是各方文豪,不好接近。
“自是见到了,如旁人口中与那书中所述所写,大气内敛,其大无外,可惜今日拜访的人许多,我不得机会接近。”孔丘苦笑。
“孩儿,你自有熟悉礼制,若为娘病去,还是去以此谋些差使。”颜徵在咳嗽连连。
孔丘紧忙上前,说道:“娘亲说胡话了,我这就去煎药,此般言语,还请娘亲日后不要再说,您还没见我誉满天下呢。”
颜徵在嘴角扬起苦涩的笑,连连说好。
然而——
病症如虎,颜徵在的身体本就孱弱,以至于越来越严重,终究没有度过寒冬。
凛冬已至,孔丘独自在家。
他张了张嘴,望着空荡荡身后空荡荡的屋庐,心里郁闷不知从何纾解。
“娘,爹”
孔丘喃喃自语,望着那两尊灵位,心中似有所想,眼神也越来越坚定。
次日清晨,孔丘的屋庐内早早地亮起了烛火。
当火光充斥每个角落的时候,孔丘穿上厚厚的过冬衣物,到灵位前恭敬上香。
他跪在蒲团上,说道:“孩儿不孝,今将远行,还请爹娘庇佑.”
这日后,孔丘踏入天下格局。
出门远行后,孔丘阅览天下名书,识古往今来之典籍,自身底蕴日益的丰厚。
可他的人生却并非如他的学识那般,为糊口,孔丘做了管粮仓、管放牧的小官。
但孔丘心有抱负,在积蓄足够的财力后,继续远行,靠着自己熟识的礼制,青年时闻名于鲁,开始从事儒者之业。
这段时间,他便以丧祭之礼为生。
中年时期,孔丘开始聚徒讲学,以教育论道而开始活动各地。
年五十,担任鲁国司寇,设行相职。
次年,他再次寻到老子,彼时他只想求问一个问题,道是什么?
当见到老子的时候,他已经烹煮热茶,似是等候多时,见到人时,老子开口笑道:“你来了?我听说伱如今已是北方圣贤,领悟道了吗?”
孔子见礼,诚恳道:“学生愚钝,还没有领悟。”
他心中有些诧异,虽只在年少时见过老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老子分外亲切。
孔子心中疑惑。
此时,老子又笑问道:“那你是怎么寻求的?”
“从古籍书典中求问,了五年时间不得其门。”孔子叹道。
“然后呢?”老子将茶水递去,示意孔子可坐下详谈。
孔子重礼,可此时却鬼使神差地什么也没说的便坐下了,他说道:“阴阳变数中寻求十二年,依旧无所得。”
老子失笑,他也明晓为何孔子悟道这么慢。
孔丘前世通天元神已被鸿钧毁掉,自然无法再悟道,对于孔子而言,这注定是漫长且困苦的。
老子不留余力地为孔丘解惑,将自己所知道的悉数教授,这次交谈,足足持续了七天七夜。
而这期间,侍从徐甲一直在侧,困倦时也不曾离去,虽让孔丘诧异,但并未多问。
在这之后的时间里,孔丘又问礼、论典等两大问题。
孔丘自幼熟悉礼制,此后更是钻研六经,且表明自己熟悉古时各种典章制度,却无国君采用,倍感无奈。
老子笑称,直言孔丘这是幸运的,没有遇到治世国君,并且将自己所思所想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