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斯库瓦罗所在的暗杀组织么,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到并盛?”
莫白芷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
“至多只有一周的时间。”
在九代目仍然在位,只是有段时间不曾露面的情况下,只能在家族特殊时期全力运转的门外顾问部门和隶属于九代目管辖的瓦里安的争斗不能放在台面上,不然就是在昭告其他势力彭格列发生了内乱辗轧,如此一来,不知会勾起多少不该有的野心和觊觎;同样,这般行事也难免会引起家族内部对门外顾问部门的忌惮戒备——门外顾问过于崇高和特殊的地位难免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和不满。
“一周啊.....”
“怎么了?”
听出莫白芷的语气颇有些微妙的reborn顺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
在纲吉他们都在如临大敌地准备着对战瓦里安的时候,莫白芷总不好直白地说,我本丸里的某位刀剑男士巴不得那什么瓦里安赶紧到来,以践行他之前许下的,让某个银发长毛首落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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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骗人的吧......”
那只距离自己脖子不过一指之距的手,洁白无瑕,光洁如玉,宛如艺术品般完美精致,但只要它的主人愿意,须臾之间便能夺取自己的性命。
纲吉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汗珠,他咽了口唾沫,仍然沉浸在reborn那一声「开始」后,白芷桑身上骤然爆发出,恐怖至极的力量和速度,更加关键的,是那股杀伐凛冽的磅礴气势。
在这样的威压之下,他的反抗意志似乎都被镇压泯灭了,头脑在短暂的时间里几乎一片空白,直到被白芷桑逼到近前后,才恍然回神,却是为时已晚。
“在战斗中走神可是大忌中的大忌——你想死吗,沢田纲吉?”
收回手掌的莫白芷面对仍然像是状况外的纲吉,眉头微蹙,下一秒,却是径自抬脚将纲吉踹倒在地。
被剧烈的疼痛激醒的纲吉仰头望向自己曾以为弱不禁风的男子,弱气地缩了缩脖子,“当、当然不想!”
“如果你到时候面对瓦里安,也是这样的表现,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纲吉,你会死。”
“......”
虽然很清楚对于之前一直生活无忧,亦不曾直面死亡与杀戮的少年而言,自身于战场,亦或是生死搏杀中积累而生的煞气杀气的确过于狰狞可怖,对心境有所冲击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莫白芷还是没想到纲吉会表现得如此狼狈,连最简单的出手反击都没能做到。
“不仅是你,沢田,你要知道,彭格列戒指,可是一共有着七枚......所以说,此时拿到半彭格列指环的,还有其他六人,他们——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才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的。”
这句锥心之言发一出口,纲吉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
“砰砰砰——”
不断传来炸\弹爆裂的轰鸣声的森林深处,灰头土脸,身上还残留着不少火\药残渣的狱寺恨恨地一拳捶在树干之上,指节被划破,流下了一缕细细的血线。
“可恶,为什么总是不能成功,明明就只差一点点,为什么?!
”
“太难看了,小鬼。”
伴随着一声略带不屑的嗤笑,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的灰发紫眸男人缓步走到狱寺面前,“因为一点点小挫折便失态至此,还妄想成为主.....按你的说法,应该说是「十代目」的左右手,我说,你是不是把忠诚想象得太简单了?”
山本宅后院·演练场
“攻式第五型·「五月雨」!”
锋锐的寒光如流星般一闪而逝,对于仍显黑暗的偌大和室而言,仿佛不曾存在过般,然而,黑发少年收剑的刹那,他身前的数根完整筒柱方才一分为二,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呀咧呀咧,失误了呢。”
不曾注意地面上被彻底损坏的目标,而将注意力放在角落里那根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落下的最后一根筒柱上的山本哈哈笑着摸了摸头发,“果然很难啊,时雨苍燕流。”
“相当帅气且强大的剑法流派呢。”
鼓掌赞赏着自己所见一切,右眼上蒙着眼罩的英俊男人微笑着看向由于自己到来而神色惊愕的少年,澄澈的金眸中闪烁着见猎心喜的好奇和战意。
并盛町·后山
“reborn那家伙是不是傻了kara,为什么会让一个小孩儿来插\手我的训练!!”
“个人觉得外表比我还要年幼的可乐尼洛先生你没有立场和我说这种话。”
“况且,我并不是听从那个黑色的小婴儿,而是接受大将的命令来帮助笹川了平变强的,请千万不要误会。”
被可乐尼洛称作小孩的是一个黑发紫眸的少年,俊秀的脸上有着和年龄十分不符的成熟淡然。
并盛中学·天台
“哈哈哈,讨厌和别人群聚什么的,那不就和伽罗坊你一模一样吗,有意思有意思。”
“......这次主殿安排的训练人员没有你,鹤丸。”
没好气地把鹤丸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近乎的手推开,侧头瞥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