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作势从袖子中掏出一包毒药丸,其实是她从空间里取出来的。
这是一种定期发作的毒药,需要天天吃解药,一天不吃解药,就会又疼又痒,深入骨髓,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毒药损是损了点,但正适合这根子都烂透了的一家人。
她挨个掐住下巴给每个人塞毒药丸。
有人见状想跑,被月明珠一鞭子勒住脖子卷了回来,一群人愣是一个也没跑出她的手掌心,最后一个个都被喂了毒药。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呕,呕!”
众人跟一群鸭子一样,抻着脖子直抠嗓子眼,可是吃都吃进去了,一点都没抠出来。
月明珠嘴角带着令人发寒的笑意,“这么着急做什么,一会儿就知道了。”
果然不消片刻,毒药发作了,又痛又痒,众人满地打滚,就连吐了血的王老爷子此时也活力满满,在地上滚来滚去。
“贱丫头,你个贱丫头,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你这个杀千刀的。”辛老婆子边滚边骂。
对此月明珠很是佩服,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有闲情骂人,这老婆子真不是一般人啊。
红英不忍女儿难受,哭求道:“外甥女,大春二喜她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她们没做错什么呀,你饶了她们吧,有什么罪都让我们大人来受,有什么债都让大人来偿还。”
小辛氏也哭求:“是呀是呀,孩子是无辜的,金宝还是个孩子啊,你饶了他吧,再说我是后嫁进来的,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大姐的事,和我无关啊。”
小辛氏真心觉得自己倒了血霉了,本以为来投奔大姑姐就能享福了,没成想真是遭了老罪了。
月明珠对此不以为然,“孩子无辜?哪里无辜,我看都是一群天生的坏种。刚才你家老爷子王大栓想用镐头砸死我的时候,你们都看见了吧,怎么就没人吱个声呢,怎么着,都等着我血溅当场啊!”
“这,这,她们哪里懂这些。”
红英讷讷强辩着,不过她大概也是觉得说不过去,明显底气不足。
月明珠当然知道稚子无辜的道理,她本也没想这么狠心。
她原本想着先观察两天,毕竟当初作恶的是辛老婆子和王大栓,就连铁柱也没多对不起她娘,除了那俩老祸害,其他人如果是好的,她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
可是这些人不珍惜,偏要自己找死。
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坏种的孩子也是坏种,这是根植于基因中的坏,不因为大或者小有着本质的区别,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天生就自带恶劣因子。
如果王大栓举着镐头朝她砸来时,这群人中有一个能向她示警,她想她会饶过这个人,可是结果很明显让她失望了。
月明珠淡淡道:“我给你们喂了毒药,毒药发作的时候就是会这样,但你们放心,只要天天吃解药,就没事,因此,你们不要想着跑,毒药发作的滋味你们都知道了,要是跑了,没有我的解药,你们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就得往东,要是敢往西,你们就自己受着!”
她说完就给了众人每人一粒解药。
众人忙吞服下去,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瞬间消退。
仿若死里逃生一般,众人瘫在地上,冷汗淋漓,一动都不想动。
月明珠能让他们歇着吗?
一挥鞭子,鞭子在众人耳边炸响,吓得麻溜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干活,再也不敢有一点小心思。
就连金宝这个从前没做过农活的也屁颠屁颠锄的,看着顺眼多了。
看他们还算乖觉,月明珠复又开始看书。
虽然是在看书,但月明珠这些年早就养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否则,如果连王大栓这种货色都能得手,她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明珠,明珠,我来了。”萧景毓欢快地朝着月明珠走来。
月明珠:“……”
“明珠,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萧景毓跟献宝一样掏出一个油纸包。
隔着油纸月明珠就闻到了丝丝甜香,很是诱人。
这是一包糕点,而且是她最爱吃的桂糕。
萧景毓打开油纸包,拿出一块桂糕,递给月明珠:“尝尝!”
其实他更想喂到她嘴边,可是他不敢。
月明珠接过桂糕,轻轻咬了一口。
桂糕像是新出锅的,热乎乎的,松软可口,甜而不腻,比她前世吃过的所有桂糕都好吃。
月明珠不禁问道:“哪来的?”
萧景毓看她爱吃,兴奋无比,仿佛得到了肯定,“好吃吧,这还有,都给你吃!”
就是不说是哪来的。
月明珠哑然失笑,估计又是不能说的秘密,罢了,索性就不问了。
她只是奇怪,萧景毓怎么知道她爱吃桂糕。
大嫂厨艺很好,但是并不会做糕点,她虽然爱吃,可也不想给别人添太多麻烦,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爱吃。
萧景毓内心得意,看吧,他就知道明珠会喜欢。
他喜欢月明珠,所以时常观察她,只要是有她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