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会,会这样的羞辱她!
她恨得牙痒痒,恨得面色通红,只觉得快要爆炸,她从地上跳起来,用力的把衣服裹起来,然后飞快的跑了。
她流着眼泪,在心底诅咒着、怒骂着,她恨得发疯,恨不得把一点红残害成太监!但是她还是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
仅凭借她一人,她是没办法摧毁一点红的,她也没办法得到银州城。
她要等,等着霍休带着青衣楼的人来。
但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她一边走,一边想,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缝纫厂的地方,缝纫厂三班倒,彻夜不眠,即使在现在,里头也亮如白昼。
在缝纫厂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屋子,里头关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曾经万马堂的大小姐,如今安乐公主的阶下囚——马芳铃。
上官飞燕作为一个可以搅弄江湖风云的女人,不可能仅凭一张脸,她手段了得,仅在公主府呆了数日,就已了解到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马芳铃和这缝纫厂里一个叫翠浓的女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马芳铃落难后,全靠翠浓接济,才没被厂长阿云折磨死。
再比如,这翠浓,同一个叫月云的姑娘相熟,而这月云……现在已是安乐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了。
上官飞燕望着那亮着灯的小窗,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一条充满着恶趣味的毒计,已浮上了她的心头。
这一晚,她仗着武功傍身,悄悄溜进了关押马芳铃的小屋,果不其然,看到一个被折磨的形如枯槁的女人。
她只略加挑拨,这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咒骂着安乐公主,说要杀了她。
上官飞燕适时的告诉她,她有一味毒草,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安乐公主。
马芳铃还留有一点理智,她道:“你是谁?你拿我当棋子用?”
上官飞燕微笑道:“非也、非也,我只不过是不能进那公主的身,杀不得她,所以才来请你帮忙。”
马芳铃冷笑:“难道我能近的了她的身?”
上官飞燕笑的甜美:“你虽然不行,你的好姐妹翠浓却可以。”
马芳铃道:“翠浓?呵,一个伎女,软弱的要命,能成什么事!她不会听我的话的。”
上官飞燕道:“谁说我要她听你的话,我只是要你用她的脸做坏事而已。”
马芳铃冷冷地盯了上官飞燕半晌,没有说话。
第二天,翠浓照例带了点粥食前来看马芳铃。
她不想背叛公主,她只是不想看着马芳铃这么死去……所以,她只是想尽一点自己作为亲人的本分,起码,让她能吃上一口热饭。
但是她不懂的却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农夫就算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了蛇,蛇苏醒之后,还是要一口咬死农夫。
马芳铃在屋子里,打晕了她,把她藏在了床下,然后她换上了翠浓的衣裳,束起了翠浓的发式,在脸上贴上了上官飞燕给的……翠浓的面具。
她扮成了翠浓,从小屋子里溜了出去,拿着上官飞燕提供的断肠散,去和月云说笑,月云手上端着碟子,里头放着食物,马芳铃只是用了个障眼法,就把断肠散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到了汤里。
然后,她逃走!
她要离开银州,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生活!安乐公主会死,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而她……而她从此自由了!再也不会受到戕害了!
然而,上官飞燕又怎么会让她活着呢。
她武功比马芳铃高上许多,特地换上一把刀,照着马芳铃的背一刀劈下,马芳铃尖叫一声,就倒地了。
然后她又把马芳铃身上的钱袋子翻出来拿走,衣裳弄乱,把现场伪造成她被土匪劫杀。
当然,她也没忘了把面具收走。
这样,她的嫁祸就完成了。
不过,她骗了马芳铃一件事,她给的并不是断肠散,而是春肠散,名字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效果却是天差地别。
她的阴谋已成了。
而就在这时,陆小凤带着公主想要的竹炭回到了公主府,直奔公主闺房。
作者有话要说: 警告!!最后一次警告,不能接受女主会在不同时间段和不同的人有爱情关系的请立刻退出!!!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接下来的剧情毒到你我可不负责的啊!!
然后就是再重申一次,女主会在不同时间段谈好几段恋爱,恋爱对象不代表男主,分手了也不代表game over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