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已经种了半个操场那么宽的地,抬手在衣袖上擦了擦汗,看着自己种得地,顿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美滋滋的甩开锄头,瞬移到河流边上,脱下衣服泡在水中。
河流的对面的草地上,跳出几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蜜蜂时不时的在林清浅眼前飞过,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过来几只小虾。
林清浅惬意的在水中舒展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些许的困意后,闪身出了空间,穿上粉色的睡衣,掀开被子开始睡觉。
天色渐晚,小区里只稀疏的亮着几盏灯,连最热闹的市中心此时也变得安静起来,只剩路灯孤单的在街边散发着光亮。
整座城市都进入了熟睡,不知何时城里开始弥漫着白色的雾气,犹如丝丝细线飘荡在空气中。
幽暗寂静的小巷中,一个醉汉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走,时不时的发出一句句喝骂。
最终支撑不住,靠着墙坐下,又灌了几口酒在嘴里,感受着胃部被酒精烧灼得发疼。
眼神时开时闭,最终昏睡过去,空气中的雾气将人包裹,几根丝线从他的鼻子钻入。
半个小时后,醉汉开始浑身颤抖,皮肉下有血管剧烈的跳动,手上,腿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青色的斑点。
身体开始颤抖得更厉害,最终归于平静,‘醉汉’的喉管像是被割开,发出‘嗬嗬嗬’的叫声。
整座城市开始无声无息的变化,寂静的夜晚突然被打破平静,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像是附和一般,不远处也传来几声大大小小的尖叫喝骂,最终都归于平静。
短暂的夜晚逝去,血色一样的太阳缓缓上升直半空,可是整座城市都哑然无声。
林清浅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喘不过气,虚虚的睁开眼,用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
睡衣被汗水侵湿黏在她的悲上,林清浅吃力的支撑着身体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退烧药吃下,闪身进了空间,掉在了古井旁边的水里。
再次昏睡了过去,一个个小气泡从她嘴里吐出,井水中的清雾再次出动,将林清浅包裹,拖入了井中。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林清浅幽幽转醒,睁眼就看见了自己居然泡在水中,吓得她赶紧向着上面游去。
手指抓住古井的栏杆,轻轻一跃,就跳了出来,瞬移到岸边,眉头轻皱,“昨晚她好像突然发烧了,然后就进了空间,可她为什么会泡在井里,难道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林清浅耸肩,转身去看昨天种的菜,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地里的大丰收,翠绿得像翡翠一样的生菜,粉粉的西红柿,以及各种各样比外面蔬果大一倍不止的菜。
林清浅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找出之前打包的小吃,简单的填了填肚子。
闪身出了空间,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屋内闷热不已,林清浅暗自嘀咕,“这什么鬼天气,昨天才几度,今天得有二十多度吧。”
拉开窗帘,打开窗,林清浅照例的开始观察小区里的动静,在等待了几分钟后,林清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太阳这么暖和,万里无云的天空,难得的好天气,应该有不少人出来玩的呀,以往在楼下健身的老年人和每天都会吊嗓子的邻居怎么都没动静?难得她起晚了?
林清浅看了看炽热的太阳,穿了件黑色的外套,头发扎起来用帽子挡住,拿着包出了门。
楼道里,灯忽明忽暗,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林清浅按下电梯,不一会儿到了楼下,天气正好,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林清浅摸了摸手上惊起的寒毛。
小区门口的保安室也没有动静,以往人声鼎沸的面馆也大门关闭上锁,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
林清浅在路边取了辆单车,尽量的不发出声音,绕着小道去三公里以外的大型商场。
以往拥挤的马路,此刻只剩下林清浅踩单车的声音。
不到半个小时,林清浅就到了商场门口,厚厚的玻璃大门被锁上,想了想最终骑车去了车库。
小心的提防着旁边停留着的车,林清浅把单车停在一旁,从空间中取出唐刀,小心的靠近保安室。
走近了保安室,林清浅在玻璃窗上看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静下心来似乎能听到咀嚼的声音。
林清浅有些紧张的活动了一下手,将唐刀握得紧紧的,眼神不断的打量着四周,直到看见了保安室里。
一个穿着蓝色保安服的人蹲在一个人面前,长长的指甲,手中正拿着一块肉往嘴里塞。
鲜血流了满地,地上的人睁大了眼躺在地上,胸腔被打开,肚子上的肉所剩无几,露出白色的肋骨。
隔着玻璃似乎都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林清浅忍不住弯腰干呕,早上吃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许是外面的声响惊动了正在用餐的‘保安’,他僵硬的站起来,缓缓扭头,让距离不到两米的林清浅看得清清楚楚。
身上的青黑色的肉干干得挂在脸上,眼睛只剩眼白,微微发黄,嘴里还嚼着一块肉,身上的保安服被鲜血染红。
林清浅忍不住继续干呕,连忙扭头不再看,从包里取了点水冲淡了嘴里的酸味,从空间拿了